龍天浩激動的彈起,又不慎牽扯到傷處,疼得直抽口氣。冰雪無奈,將他扶好,“有話你就說,不用如此激動。”“所以,洛罌你此話可是意味著要與我執手此生?”
冰雪嘴角含笑,“是否執手一生,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四皇子殿下。”龍天浩伸出手,揉了揉冰雪的頭,“我定會好好表現,定會與你執手一生。”
冰雪笑著,細看還能發現耳尖染著淡淡的紅色。“話這麼多,躺下休息。”龍天浩眼尖的瞧見了冰雪耳尖的一抹紅,沒想到冰雪還會害羞?不過,龍天浩還是乖乖聽話,躺下休息。
看著龍天浩睜大著眼,始終看著自己,冰雪眉頭一挑,“睡。”龍天浩條件反射的雙眼一閉,然後發現,人家丈夫在妻子麵前甚是威風,怎的我現在和洛罌還不是夫妻,我缺這麼百依百順,唉,威嚴何在?
冰雪自然是不知道龍天浩心裏的彎彎繞繞,“等下有個宮宴,我去走個過場,再來陪你,乖。”像是安撫大型犬一般的揉了揉龍天浩的頭,然後離開了宮殿。而龍天浩發現自己是不是應該重振夫綱?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洛罌現在會對我笑了,如果重振夫綱,洛罌又冷眼對我就不好了。隨後,龍天浩癡漢的笑了。
無論是何種宮宴,總是大同小異的。看著一如既往的流程,還有贏了比賽的皇帝臉上得意的笑容,冰雪隻覺得滑稽,她現在的身心已經飄到了還躺在床上的某隻大型犬身上了。
感覺數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冰雪臉上神色不變,但卻是不爽到了極點,看來本就不該在武賽上過於出風頭了。悄悄的離開宮殿,深吸了一口氣。
總覺得忽然少了點什麼,冰雪眉頭緊皺,輕喚,:“殤?”出乎意料的這次並沒有人出來,冰雪眼底劃過一絲冷光,看來是被慕容霧帶走了。伸手揉了揉額頭,隻好改變方向,先去尋找楚天殤。將懷中的一個玻璃瓶取出,打開蓋子,一隻蜘蛛爬了出來,冰雪摸了摸蜘蛛的頭,將一抹香料抹了上去,這是楚天殤身上香料的味道,“乖乖,走吧。”
蜘蛛吐出了絲,在絲上爬行,冰雪跟在其後。冰雪淡然的表情,看似在閑逛,實則是全身都處在於防備狀態,隻有一有動靜,便能迅速反應。冰雪的腳步頓然停下,蜘蛛此時依然進入了一間宮殿,冰雪深吸一口氣,腳輕點地麵,如離弦之箭般,眨眼間,門口的守衛雖然還一動不動,卻是身不由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已經被點了穴道。輕躍到屋頂,觀察者宮殿裏的情形。
“太子殿下。”楚天殤麵色嚴肅,單膝著地,頭始終低著。
太子坐在桌邊,拿起茶杯,輕抿一口,“殤,你可知罪?”
“臣不知。”楚天殤聲音低沉,看似沉穩,然而拳頭一直緊緊攥住。
“哦?”太子眉頭輕挑,嗤笑一聲,“不知?”語氣猛然升高,清脆的一聲,茶杯擦著楚天殤的臉砸了過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嗬,誰給你的膽子私帶公主逃婚,別以為你身居高職就可隨心所欲。”
“臣隻知,臣效忠的是公主,這也是陛下的旨意。公主不願出嫁,臣需為主子分憂,隻是臣下的職責。”楚天殤並沒有受到影響,聲音依舊很沉穩,隻是額頭有汗流下。
“你可知,你是地殞國的臣子,不是公主的臣子,你所做的應該為地殞國出發。殤,你可認罰?”太子拿起放在桌上的鞭子,輕輕撫摸著。
“臣認罰。”楚天殤沉穩的開口。
“好。”太子作勢拿起鞭子,揮下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