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煙妹妹幾小時前對我說,你對我的這處‘非常滿意’,怎麼現在連看都不願意看?”
白煙紅著臉,不願開口。
楚墨存心戲弄她,“其實,煙妹妹是對它不滿意吧?所以才會這麼抗拒。既然這樣,它更是要好好證明一下自己了。”
然後她就感受到自己的月退被分開,有什麼灼熱的東西靠了上來,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
宛若一頭凶猛的野獸,隨時要破牆而出的感覺。
白煙被嚇得立刻睜開眼。
“煙妹妹終於睜眼了,不看看它嗎?”
“不...不用了。”
“這怎麼行呢?煙妹妹不看它,不跟它說說話,它怎麼知道你的心意。”
說著,楚墨的腰腹還往前動了動,讓白煙的感覺更加明顯。
白煙忍不住往後縮了縮,卻被他狠狠拽回來。
忍不住開口道,“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做這種事呢?你長得這麼帥、身材又好,又有錢有權,還能給別人戲拍,想找個女人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
楚墨十分後悔之前跟她說過的話,咳了兩聲後開口,“你也知道,山珍海味吃多了就嚐嚐清菜小粥的味道,你勉強合我的胃口。”
白煙:......
所以她是‘清菜小粥’?
“我才是主動的一方,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楚墨強硬的說著,想盡快略過這件事。
話音剛落就開始脫著她的衣服。
“楚墨。”白煙突然出聲。
“嗯?”楚墨望向她,卻陷入了一雙碧藍相間的眸子。
手下的動作停住,雙眼無神的望著前方,整個人仿佛進入了某個境界。
白煙從床上坐起,看著他的臉,抬腳踹了上去。
這一腳踹的結結實實,還給他踹出了鼻血。
血慢慢的向下流,眼看要落到被子上,白煙急忙拿起浴巾給他堵上。
懊惱的撫了撫額,確認他的鼻血沒再繼續流才把浴巾拿開。
揪了揪被子,發現他還在壓著。
“下去。”白煙出聲。
楚墨乖乖的下床,然後就杵在床邊一動不動。
無意掃到他赤果的某處,白煙指了指沙發,“躺到上麵。”
依舊乖乖照做。
隻是......
某處還沒有消下去,以某個弧度向上翹起,格外的刺眼。
白煙:......
隻好從衣櫥中拿出備用被子,給他蓋上。
可他的雙眼還睜著,白煙隻好凝聚神格之力,慢慢的安撫催眠。
直到他閉上眼睛沉沉的睡過去,白煙才十分疲憊的回到床上,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楚墨迷迷糊糊的張開眼。
身體非常僵硬,似乎很長時間保持著同一個姿勢。
然後才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這裏還是白煙的房間。
不過...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往地上一瞥,發現了染著血跡的浴巾,立刻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快步來到白煙身邊,悄悄的掀起被子,上下觀察著她,沒發現傷痕。
難道她每月一次的東西來了?
楚墨看向她的小腹處,莫名緊張的搓了搓手,上身慢慢的靠近。
最後停在她腹前,用鼻子聞了聞。
沒有血腥味啊,還是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