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的。”白煙小聲嘟囔。
“那我幫你脫下來。”
“還是不了。”她裏麵可是沒穿衣服的。
繼而想到兩人離開房間前的場景,朝修身上看了看。
嗯,他跟剛才一樣,幸好沒人晚上經過這邊,指不定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
修也沒管她的視線,“我剛才的問題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她剛才有那麼大的反應,其中肯定有難言之隱,他不該問的。
“抱歉,剛才的問題我不該問的。”
白煙抬頭看了看他的神情,有點內疚,應該又腦補了些什麼。
“不是你想的那樣。”白煙打破他的想法,“不過你剛才的問題確實有讓我為難。”
白煙頓了頓,“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叫白煙。”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要想了。”修半蹲在白煙麵前,她剛才的模樣真是嚇壞了他。
白煙看向他,藍眸充斥著擔憂,而眼底全是她的模樣。
白煙心裏劃過一抹釋然,“好。”
那就順其自然吧。
所有的事情都順其自然。
隻是......
白煙的視線往下撇了撇,麵色泛起紅暈,“我們要不要先回臥室。”
修勾了勾唇,“確實要回去,有些事情還沒結束呢。”
白煙一愣,“還沒結束嗎,明明都...”那麼長時間了。
“本來是要結束的,可你非要再勾我一下。”話落,修將依舊裹著被子的白煙打橫抱起。
“不是,我沒有,呀......”
——
距修公布有關卡諾的故意傷人事件已經過了七天,中央法庭也在早上如期開庭審判。
能夠容納上千人的觀眾座位毫無空閑,氛圍卻十分安靜,沒有任何人討論的聲音。
審判人是行星專門從事法律,審判過不少大型事件的格瑞斯先生,具有不小的威嚴。
白煙坐在受害人位置,旁邊坐著修等人,而辯護人的位置卻是空著的。
甚至連律師都沒有。
白煙不由朝觀眾席前排的某個位置看了看,塔利亞及卡諾的隊友都在。
塔利亞也察覺到白煙的視線,卻沒有與她對視。
她雖然是卡諾的女友,也在這幾天裏去監丨獄看望過他,但對方的態度很奇怪,在她詢問要不要請律師為他辯解,對方也沒有回應。
但她到底是喜歡卡諾的,有嚐試過請律師,但律師們聽到是要為卡諾辯解都拒絕了。
畢竟大家都不願與修上校對著幹,敗訴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百,到時候損壞的隻有自己的聲譽。
塔利亞與隊友又沒有相關證據,更不敢坐在辯護人位置。
格瑞斯看了看牆上的鍾,手中小錘敲下,法庭一側的門立刻打開,禁錮了雙手雙腳的卡諾被帶到‘罪犯’的位置。
格瑞斯看了眼空曠辯護人位置,然後開始詢問卡諾問題。
從‘為何要傷害受害人’、‘事件經過到底是怎樣’到‘你願不願承認罪行’,卡諾都沒有說一個字,隻用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對麵的白煙。
這樣的眼神卻是滲人,但修就在自己身邊,白煙也沒有退縮。
格瑞斯對卡諾一言不發的態度十分不滿,卻還是按照流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