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白煙可不想管那麼多,她隻想殺了這個害死自己的女人。
“煙兒,你就聽我一句勸吧。”
“再不讓開,我連你一起打。”說罷,白煙直接對江若白揮拳。
江若白倒也任她的拳頭打,就是死死的抱住她不讓她移動半分。
隻是打著打著就覺得白煙沒了動靜。
抬頭一看她竟捂著自己的心口,而後猛的吐出了一口血。
“煙兒,煙兒你怎麼了?”
白煙隻覺得一陣毒火攻心,心口猛的一痛,血便不受控製的湧了上來,而後眼前便一片漆黑,整個人暈了過去。
再次睜眼時,白煙正躺在床上,周圍正是自己曾在天罡宗時的房間。
“煙兒你醒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江若白驚喜的跑過來。
白煙連看都沒看他,“你過來做什麼?”
若不是他剛才攔著,那女人早就死了,估計之前的那口血也是被他氣的。
“煙兒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剛才那麼做都是有苦衷的,因為我爺爺他......”
可江若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榮打斷了,“若白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說。”
江若白看了眼白煙,然後才離開房間。
房間外的江榮一臉嚴肅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忘了我剛才跟你講的話?”
江若白垂了垂眸,“我記得。”
你說沈煙的身份不簡單,說她可能是蘭逸軒的仇人,自己若跟她有牽扯,恐怕會被她牽連。
“那你為何還要跟她走的那麼近?”
“......在我心裏她永遠是我的師妹。”
“可她現在已經不是了,蘭宗主的性子你也知道,以後離她遠點。”
若沈煙未成為蘭逸軒徒弟,他倒還會多多少少護著她,就像她在比武大會結束後自己暗示她別去天罡宗一樣。
可沈煙還是選另一條路,更重要的是,若白心中對她有意,若她真的被蘭亦軒懷疑甚至身死,怕是對若白有不小的影響。
“可她現在身中劇毒,我...”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江若白再次被打斷,“去你的院子裏讀書,太陽落山之前別讓我看到你出來。”
江若白回頭看了一眼白煙的寢室,然後轉頭離開。
而另一邊的風劍宗,在竹林練完劍的蘭逸軒打算吃早飯,昨日他到膳房時,籠子裏的早飯已經被白煙拿了大半,今天對方卻動也未動。
莫不是還在睡覺?
蘭逸軒想起白煙心情莫名的好了些,便用食盒裝了些吃食走向聽風閣,可聽風閣卻空無一人。
蘭逸軒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按白煙昨日那想偷懶的模樣,今日不可能起得早,即便起了,也該在回來睡覺才是。
莫非...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想到這裏,蘭逸軒看了看桌上的食盒。
他剛才是怎麼想的,竟給這身份不確定的人裝了些吃食。
蘭逸軒下山時便碰到了門下的弟子。
來人對他問好,蘭逸軒點點頭。
對方又緊接著道,“不知道沈煙師妹的身體可否好些了,我剛才從我那裏拿了些藥過來,沈嚴師妹應該派得上用場。”
蘭逸軒的身形一滯,“沈煙?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