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機會,我就反複想了想這兩個人剛才說過的話,猛然間才發現是漏洞百出!的確,在東北的大部分的深山處鄉村裏,一直有隨意放養駝馬的習慣。不過假如真的有那麼一兩隻迷了路而誤入荒山之內,同時又趕上一場大雪,那麼能找回來的希望就已經很渺茫了。還有,我們眼前所在的這片老爺嶺可是占地超過3萬平方公裏的廣袤林區,所以想要在這裏麵找一隻丟失的駝子那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如果這樣,我還不如去相信那隻駝子已近被一隻野獸吃掉了。
——還有一點更為重要,我發現這兩個人的眼睛鞏膜一樣是暴起了一圈疲憊的血絲,臉色青紫暗淡無光,總之,怎麼瞅也不像是睡足了覺而早晨才剛出來的!
所以想到了這些,我就定定地看著他們兩個,同時又一邊捏動著自己雙手手指的骨響活動著手腕一邊慢慢地陰笑了起來……
“把他給我臉朝下按住!”活動完了雙手的肌肉和關節,我就對身邊的宋潘潘指了一下其中那個年輕一點的男人。
宋潘潘就心領神會地抓起這個人的後衣領,提起來就讓雪地上一扔,然後以身體的重力壓在這個人的身上並控製住的他的一條手臂,同時又把閑置的另一條胳膊讓給了我。
“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然後被按到在雪地裏的這小子就開始慌了,臉上就立馬被嚇出了一縷虛汗。
“幹什麼?問你自己啊!”我就不緊不慢地蹲在他的身體邊上,同時猛力拽起他的一隻手臂,反關節地擰了一個圈兒。“眼前這麼大一片的老爺嶺山區,別告訴我你們就憑著一排腳印就能找到你家的那個什麼破駝子?還有,你倆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早晨才剛進山的!——瞪眼說胡話也不看看對方是誰?——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吧,你倆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你在說些什麼?我根本聽不懂!”被我和宋潘潘壓在身下的這個人雖然已經開始慌張了,但是嘴裏麵依舊是在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會讓你懂的!”說著,我就已經開始“動手”了。首先我就抓起了這個人一隻手掌準備蹂躪一番,不過猛然間才發現這小子的巴掌肉比我的手臂還要厚實,以前都說山裏麵出來的比城裏人結實,現在看來果然不是虛傳!所以估計這個手腕關節的蹂躪法對眼下這小子不一定能起到什麼作用。
然後我就瞬間的動了動腦子想轉換一個摧殘的位置。這時,我的眼光就立馬轉向鎖定在了這個人的上半身的一側軟肋骨!
其實直到今天,我對李鐵英班長傳授給我的這套建立在點穴功基礎上的關節蹂躪法也隻是融會貫通了不到3分1的功底兒與精髓,所以在這些“不打人”的逼問之中就遠不如曾經李班長那樣立竿見影分分鍾見效的手法。不過隻要給我一點時間,同時再給我一點藝術創造的機會,我就也能讓任何一個頑固分子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