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靜茗氣得俏臉漲紅,“騙子,一個個都是騙子,我讓你們都騙我,誰都得不到天心石!”

天祿奇怪地說:“那個天心石到底有什麼好啊,為什麼大家都想要啊。”

“我怎麼知道,我真是倒黴,為什麼讓我攤上這種事?”

陸靜茗這邊廂鬱悶著,那邊敖狂已經誌得意滿地離開了小島,見那城主還在,笑道:“你回去交接吧,過幾天回龍宮任職。”

城主頓時大喜過望,連聲道謝,敖狂已經身形一晃,消失了。

陸靜茗跟天祿被關在儲物空間無法外出,隻能鬱悶地在裏麵逛著,不知道過了大半天的功夫,敖狂回到了水晶宮,進了自己的寢殿,周圍早已布上了陣法,無人能夠靠近。

他放出了陸靜茗,卻將天祿關在了裏麵,氣得天祿鬧了半天。

陸靜茗戒備地看著他,見他兀自坐在寶座上,倒了杯美酒自斟自飲,蹙眉道:“你也想要天心石?”

敖狂揮袖,一杯酒飛到她麵前:“不用著急,咱們有的時間慢慢談,先品品我這美酒吧。”

陸靜茗瞪了他一眼,但見對麵那男人優哉遊哉的樣子,知道拿他沒辦法,接過酒杯嚐了嚐,那酒十分甘冽,入口餘香,喝下去之後整個人身體都暖了起來。

敖狂斜倚在寶座上,“我是想要天心石沒錯,不然當初也不會把你從神殿帶走了。”

陸靜茗冷笑道:“你就算想要,我也沒法給你。”

“如果我沒猜錯,你能從夜無心那逃走,應該是天心石出力才是。”敖狂目光炯亮:“我知道你現在不高興別人提起,但是你這樣帶著天心石到處逃,更是危險,如果天心石不在你身上了,那你天涯海角,想去哪裏都自由了。”

陸靜茗知道他說得沒錯,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

她嘴角帶了絲苦笑:“你以為我想帶著它嗎?我實話跟你說吧,天心石隻是那天出現過一次,幫了我的忙,它告訴我自己正處在關鍵之時,不會再出現,除非它自己願意出現。我是沒法召喚它的。你若不信的話,大可以殺了我。”

敖狂愣了下,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可是,天心石能有什麼關鍵之時,難不成能進階?

“你可知道聖帝詔?”敖狂沉思了半晌,忽然問道。

“這些日子我已經從別人的隻言片語裏聽說了聖帝詔的事情。”

“聖帝那個老瘋子想要天心石,我擔心的是,你若是拿不出天心石,被老瘋子發現你,就不好了。那個老家夥最喜歡奇奇怪怪的事情。”敖狂對那個老家夥沒什麼好感,隻是現在,知道了陸靜茗的狀況之後,也很是為難。

陸靜茗淡淡道:“再糟糕還能怎樣,大不了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