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虎郎那是真心實意的一對,況且娉婷妹妹對他們也多有幫襯,此時她哪裏能讓相公去犯糊塗,剛才娉婷妹妹離開的時候,可是才和祖母吵過的。
“我娘子說的對,可以讓春生去錦園喊的,我嘛,人微言輕。可是喊不動我那妹子的。”沈虎郎冷笑著看著戴氏,心中更是對這祖母不屑了。
這分家都分掉了,幹嘛還巴著大伯父一房呢?你若喜歡大伯父,當初就該去大伯父家住著,而不是現在和他們爹娘住一塊。
“娘,算了,我再另外想法子吧。”苗氏本來也沒有指望能請到白娉婷給輝哥兒瞧病,不過瞧這形勢,讓老虔婆和沈土根這房的人生嫌隙,也許老虔婆會帶著棺材本來求她收留她呢。
苗氏和來的時候一樣,慌慌張張的走掉了。
戴氏還在覺得自己丟臉呢。
此時戴氏對沈虎郎越發的瞧不上眼了,更別提對著夏氏。
“虎郎,你是男人,怎麼好被一個婦道人家指手畫腳的給牽累了?”她這話有挑撥離間的意思了。
“祖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哪裏對相公指手畫腳了?”夏氏本就因為戴氏不喜歡嬋姐兒,戴氏也不待見她夏氏,是以,夏氏平日裏甚少和戴氏說話的。
“沒有指手畫腳,他能忤逆我?”戴氏越說越過分。
“相公,你跟祖母解釋一下,我進屋瞧瞧萱姐兒的被子有沒有蓋好?”夏氏不想自己和戴氏直接撕破臉,隻能找借口溜了。
沈虎郎本想和戴氏吵嘴的,但是一看父親的眼神暗示,讓他順著點祖母,所以沈虎郎幹脆低著頭做出在聽訓誡的樣子,其實心思早就飛遠了。
戴氏訓斥一頓,心裏更是氣得厲害,如果不是小石頭出來攙扶,她肯定還要鬧下去的。
沈虎郎回房後,就看見夏氏在嚶嚶哭泣。
“咋的哭了?”沈虎郎抬手扶額問道。
“祖母……祖母真是太過分了……原想著咱們沒在鎮上置業是想呆在村裏頭也好有個臉麵,我也好方便回去瞧瞧娘親,可現如今你祖母這個樣子,我看我們還是搬去鎮上住吧。”夏氏心想那個老虔婆,咱惹不起,那就躲吧。
“行的,娘子,我也受夠她了,幹脆就這麼著吧。我明個就去找人打聽宅子的事情,然後開春之後就搬,你意下如何?”沈虎郎心想自己也想和娉婷妹妹婉婷妹妹那樣住的離沈家遠一點,或許距離能產生美呢?
“也好,就這麼辦吧。”夏氏聞言,立馬破涕為笑了。
“那不能再哭了,我祖母就是個老糊塗,也許之前對好得不得了,下一妙又覺得你不好了。來回反複,她也不嫌煩。”沈虎郎忍不住說道。
“好的,我明白了。”夏氏點點頭。
沈虎郎兩口子這邊在合計,那邊沈金根那頭卻哭天搶地的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