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故心下佩服,決定過去敬他一杯!
他走到了聿司喬的麵前,道:“駙馬!”
宋故的到來,有些出乎預料。
聿司喬頗有些意外,似笑非笑看著他,道:“宋將軍,別來無恙。”
宋故的心裏也有些虛,但是憑著多年來不要臉的功夫,臉上很快就露出了笑容,道:“久仰久仰。”
聿司喬:“……”
宋故舔著臉貼上去,故意站在了他的身旁不遠處,偶爾在他話的時候,配合地給出幾個馬屁,果然贏得了周圍那些老家夥的讚賞。
很好!
現在大家都知道他跟聿司喬的關係不錯了。
非常好。
宋故的心裏惴惴,在差不多散場的時候,將聿司喬拉到了一邊,滿臉嚴肅地端起了酒杯來,十足認真的樣子,道:“駙馬,我知道那晚上,喂我吃下啞藥的人,就是你對吧?”
聿司喬似笑非笑看他,道:“既然知道了,那你道如何?”
宋故一臉正經,“我自然是不能如何,但是那件事情給我,造成了極大的影響,現在我的喉嚨還偶爾做疼,如今你我同為墨顏國重將,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我還是覺得原諒你比較好,”著,舉起酒杯,“幹了這杯,你我化幹戈為玉帛,如何?”
聿司喬略微揚眉,舉起酒杯來與他碰了一下。
宋故倒是爽快,直接一頭仰了,將餘下的酒水全都幹完了。
聿司喬也直接幹掉,但須臾,就壓低聲音,警告道:“日後,心點話,否則,下次就不是被毒啞了,而是……”
幽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宋故的脖頸,“一刀,切了你的舌頭。”
宋故瞬間驚起一身雞皮疙瘩,猛地捂住嘴巴,往後倒退幾步,立即點頭。
旁邊的侍女將二人的酒杯重新滿上,聿司喬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道:“走了。”
“等一下!”宋故立即喊道:“三日後,興銀樓字房見,如何?”
聿司喬微頓,側眸問:“何事?”
宋故一臉凝重:“帶你去認識幾個人,不過還是你一個人去,就不要帶上公主了。”
聿司喬看他這一臉嚴肅的模樣,沉思片刻。
宋故是自就在這京城之中長大的,雖名聲不是太好聽,但到底根基在這裏。
看他又是想跟他化幹戈為玉帛,又是這樣一臉嚴肅認真的,難道,是真有什麼人想介紹給他認識?
雖他們有過一點點的恩怨,但這宋故不像是那種會背後陰毒報複的人。
沉吟片刻,聿司喬點下了頭。
宋故大喜,道:“那便如此定了,三日後,午時!”
聿司喬點頭,很快就走。
宋故在原地高興得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幹什麼了!
比他想象中的要順利多了!
看來,還是要表現出足夠的誠意來,才足夠打動人。
宋故歡喜地很快就將酒盞放下了。
很快,皇帝就疲乏了。
在皇帝走了之後,陸陸續續也有不少人相繼離場,聿司喬幾乎是留守到了最後,宋故亦是最後幾個人離開的,在離開之前,兩人點了一下頭,算是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