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使者把手中的長劍從劍鞘取出,仰頭將手中的長劍慢慢續入口中。
周圍的人都震驚不已,吞劍是少見的,因為自古以來沒人敢試。倒是木柃妤淡淡瞟了那廝一眼,隻是障眼法而已,他若真吞下這長劍那還能相安無事的站在這裏。
一番表演之後,那使者得意忘形:“敢問皇上楚蒂國可有人願意一試?”慕容誠不言,這吞劍可不是別的,一旦嚐試,輕則傷喉,重則送命。
“看來這楚蒂國也不過如此嘛”一來是看不起楚蒂國,二來是說楚蒂國這麼大竟然連一個小小的表演都無人敢試,你這皇帝不如早早歸順了我國。
木柃妤看到那廝一臉的傲嬌有些受不了,這使者是故意找茬的吧。
“敢問在座的各位有誰願得一試?”場內又是議論紛紛,但卻無人敢應。本來木柃妤打算不想惹事生非,怎奈那使者的下一句話倒讓木柃妤忍不住了,“原來在場的人也是膽小如鼠之輩啊,啊哈哈哈!”所有人都安靜了,場中的氣氛無比冷清。
“噗哈哈”木柃妤哧哧地笑。那廝轉頭見一小女子笑出聲:“臭丫頭,你笑什麼?”
“我覺得你可笑。”木柃妤搖頭道。
“你這是何意?”
“這吞劍表演甚是精彩,隻不過是障眼法罷了”木柃妤悠悠地說道。
“本使者乃是真憑實領,豈容爾等鼠輩談論”
木柃妤緩緩起身走到那使者麵前,眯眼道:“我就站在這裏,使者可否在演示一次?”那使者甩袖:“吾豈能側聽一個低賤丫頭的話”
“誰敢說她是低賤丫頭”慕容誠和蕭棭辰皆是異口同聲,兩人又相互看了對方一眼,慕容誠卻又側過頭不說話。
蕭棭辰起身移至木柃妤身邊,當眾牽起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她,木柃妤是藺浨國皇朝七王爺——本王的王妃!”
“哈哈”那使者大笑:“藺浨國的七王妃?是藺浨國和楚蒂國聯姻還是背地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藺浨國的王妃竟出麵為楚蒂國皇上解圍。”這話卻是讓在場的所有都絮語相視,慕容誠倒沒在意什麼,蕭棭辰卻是皺著眉頭,這不是當眾明揚藺浨國與楚蒂國聯手對抗別國,若是否認,且不說楚蒂國會因此有所介意,但木柃妤現今出手解圍卻也說不過去。若是不否認,豈不是就等於和各國為敵。
“使者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點”木柃妤沉吟道:“這楚蒂國皇上是我前不久剛結交的義兄,於情於理我這做義妹的便負不得情義二字,何況使者剛才那話也不是貶低了在場所有人麼?”此話一出那使者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若是使者不願再演示一次,那我們打個賭如何?”到了這時若是那使者不應,他便是更沒了臉麵隻得硬著頭皮:“怎麼個打發?”
“躺釘板”
“躺……”使者愣愣道。
“難道使者不敢?,那是不是就證實了剛才吞劍全是弄虛作假?”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木柃妤微微勾起唇角。
“誰說不敢!”使者故作鎮定嚴辭。
“上釘板”木柃妤眼神中閃過一抹邪意,顯然那使者已經怕了。
幾個侍衛把釘板抬到大殿中央便下去了,釘板長短大概三米左右是個正方形,木板上麵是密密麻麻的尖銳的長釘。“亓碸”亓碸聽到木柃妤喚他便上前,隻見木柃妤在亓碸耳邊說了什麼,亓碸微點頭便匆匆下去了。
木柃妤看向使者,“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先躺釘板,躺在釘板上幾秒即可,若是起身後躺頂板的人身上無一點血跡者則勝。”那使者哆嗦著嘴唇不敢多說話。亓碸再來到大廳時則換上了一身單薄的裏衣,“亓碸當代替王妃躺在這釘板之上”亓碸對那使者恭敬道,麵無表情地走到釘板旁邊附身正要躺上去,“慢著”那使者發話了,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他。“躺釘板應當是你,藺浨國七王妃!”
“躺釘板應當是你,藺浨國七王妃!”那使者指向木柃妤。“不可以!”慕容誠,蕭棭辰和亓碸卻是異口同聲地拒絕。三人有相互看了一眼,“本王的七王妃是尊貴之體,豈能兒戲”蕭棭辰抿唇道。“還是亓碸代替王妃吧。”亓碸道。
“王妃早已誇大海口,難不成現在出爾反爾?”使者咄咄逼人,心中卻是暗暗得意,這豈不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是自然”木柃妤淡淡道,素手把寬大的外衣褪下這樣身上的衣服袖口就沒有那麼寬大,“柃兒”蕭棭辰拉住木柃妤的手臂,眼神中是滿滿的擔憂。木柃妤回眸笑笑示意蕭棭辰放心,走到釘板旁慕容誠卻開口道:“小魚兒,你不必以身冒險……”“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木柃妤堅定的眼神讓慕容誠有些驚疑。
木柃妤躺在釘板上的那刻在場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有些膽小的人已經早早捂住自己的眼睛嚇得不敢繼續看下去,蕭棭辰卻是一直都皺著眉頭,目光緊盯著木柃妤的一舉一動,雙手卻早已在袖中暗暗握緊拳頭,卻渾然不知手心早已全是冷汗。慕容誠一臉的擔心也看著木柃妤。那使者卻是一臉得意忘形,釘板也敢躺?難不成你木柃妤是神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