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沒理會殿堂眾人的議論,繼續說道:“這次,阿芙拉大媽卻罵了兩句話,讓我不得不還手!”
他停頓了一會,把眾人的胃口都吊足了,才繼續說道:“她第一句罵我是‘小兔崽子’,第二句罵我是‘狗雜種’。這就不單單是在罵我了,她是在罵我們高高在上的光明大主教閣下,罵我們的神聖伯爵大人,是一隻兔子,是一隻狗!而且,還是雜交狗!”
說完,李軒邪惡一笑,心念:這,就是不識抬舉的下場。
對敵人絕對不能仁慈,哪怕對方是一個掃地大媽。更何況,李軒曾經警告過她,希望她臉上的傷能時刻提醒她,誰想她竟然還來興師問罪,注定沒好果子吃。
聽到李軒“雜交狗”一詞之後,現場的議論聲更大了,奧斯頓教皇的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一時間不知如何發作。
掃地大媽哆嗦著身子,再也忍不住衝了出來,跪倒在奧斯頓麵前,受傷的口中含糊不清地求饒著:“家主,請原諒,奴下不是有意冒犯!”
“這麼說,你有說過這些話咯?”奧斯頓一臉平靜,但從擴散而開的強大精神衝擊可以看出,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掃地大媽哆嗦著不敢說話,那個一直站在掃地大媽身旁的年輕女仆趕緊站出來跪倒請求道:“家主,請饒恕阿芙拉阿姨的無心之失吧!”
很明顯,這個女仆分明已經從阿芙拉口中獲知了當時的情景,隻不過她不相信這個懦夫會有膽跟她對抗,畢竟,她曾經數次拿著雞毛撣子追著這個懦夫打。
但眼前的一切,讓她慌了,誰能想象,這個懦夫膽子竟然這麼大,讓她產生一種錯覺,仿佛她自己才是名副其實的懦夫,而那個曾經的懦夫,是個勇士。
如果凱文是懦夫,那天底下,就沒人有資格說自己勇敢,要想證明,先拿出膽子教訓教皇再說。
當然,這些並不是這個女仆能想到的,她現在正戰戰兢兢地等待著懲罰的到來。
“神說,不論你犯了多大的錯誤,隻要你誠心悔改,偉大的光明神會原諒你的!”李軒神棍起來,可是能將堂堂的光明大主教都比下去啊。
“凱文少爺,請您原諒我們!”女仆非常醒目,馬上轉頭朝李軒磕頭。
“神說,是非自由人心定,你們是否有罪,應該問你們自己!相信神會原諒誠心悔改的你們,但我卻必須依照神諭,賜給她傷痕,以盡孝道!”李軒神棍地說道。
凱文的這具身體什麼都不好,就是對《光明法典》倒背如流,利用起來,還真能擺脫不少困境。
李軒自然是樂得利用法典的內容將他們繞得團團轉,不過,他的目的並不在此,他需要挨打,然後去練功,耍嘴皮子永遠比不上舞刀弄槍來得痛快。
奧斯頓聽完李軒的話後,眉頭微皺,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之後,才在眾人議論聲中讓兩位女仆下去,繼續質問李軒道:“凱文,你老實說,這幾天都到哪去了?”
李軒原本準備滿口胡謅的,不過,想想此行目的,他還是暫時強壓凱文浮動的情愫,忍了下來,直截了當回答道:“不知道!”
“你連自己去哪裏都不知道?”奧斯頓問道。
李軒沒回答。
“哼!你這個廢物!竟然離家出走!豈有此理!”李軒的態度讓奧斯頓忍無可忍,再次蕩漾起精神波動來。
一直以來,他這個兒子對自己的態度雖然無法達到恭敬,但總有多少敬畏,但今天,這個兒子竟然敢如此態度,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這個家主的威嚴,實在是不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