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灼岩轉頭看向白小川,嘴裏說道。
“白小川!好你個賊子,身為顛蒼宮門人,你居然傷了同門修銘師兄的性命,今日我灼岩就鬥膽替師門清理門戶。”
這話一出,很多人開始叫好起來,但是還是有一些明事理的人不禁搖頭冷笑,這灼岩可真是厚顏無恥,明明是他與那修銘苦苦相逼,甚至那修銘先動的殺心,這是在場的眾人都看的出來的。
白小川一聽這話也更是打心裏厭煩這個灼岩,雖然現在有三名修家長老出來與自己對峙,在加上灼岩此時好像施法完畢,可是此時白小川絲毫沒有怯懦和驚慌的表現,但是白小川依然一副從容不迫靜觀其變的神態。
此時那三名長老一聽灼岩的話,雖然極不情願,可是這麼多人在場,外加灼家也有不少長老在這裏,三人也不好在多說什麼,隻見三人紛紛向後退去一些。
見到這裏,灼岩輕輕的對修家三位長老點點頭,接著轉身怒目而視,嘴裏念念有詞,一念完口訣,隻見灼岩身上起了變化,隻見此時的灼岩橫眉冷目,雙模圓瞪,臉上一絲情感都沒有,而混上下透露出一股子說不出的威嚴,而灼岩剛想喚出陣法。
“你的雜耍我看看膩了。”隻見白小川此時已到灼岩身邊,接著右手輕輕的往灼岩肩膀上一拍,灼岩就華為一道血霧,接著白小川看向空中那修家三名長老。
“你們也別走了”
隻劍三道劍氣飛射而出,可憐那三名長老還沒等反映過來就道損身亡了,接著白小川麵無表情的看向四周說道。
“還有誰?”
一時之間竟無人剛搭話,片刻之後,白小川見還是沒人搭,也就不去理他們,轉身回到了小天所在的位置,二人之間仿佛說了些什麼,隨後就見小肉球蹲在白小川的肩膀上,隨著二人往山下走去。
其餘的人也就自散而去,唯有修家和灼家倆家眾人留在這裏,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這可怎麼辦!我們還是逃吧,三位長老死了也就罷了,可是少主也被斬殺,連屍骨都沒有留下,這可如何是好。”
“逃?你以為我們能逃得掉?更何況我們這一走,家中老小可就要受苦了,隻有回去領罪了,況且這事也不怪我們,將事情全推給那人,把他說的有多可惡就多可惡,在找找家中有地位的人勸說,我們也就受些懲罰也就算了,人又不是我們殺的,隻能算我們失職,更何況少爺的脾氣誰能攔得住,家主還真能為了此事殺我們不成?。”其實這人也不知道他所說的話是在安慰別人還是在安慰自己。
待了片刻這些人也就散了,都朝著自己宗族所在的方向飛去。
片刻之後,輕微的響動之聲從那廢墟之下傳出,在很深很深的地底之中,存在這這樣一個地方,這裏是六丈見方的石室,而石室中間有一片死灰,而死灰之上有一個橢圓球體被燒的黑呼呼的,隻見上麵有一小條裂縫。
而從此修仙界就傳出了一個消息,顛蒼宮年輕一輩的弟子為了爭奪異寶,在落鳳山上是大打出手,而最終這位弟子以卑鄙的手段奪得異寶,更是憑此異寶殺了兩名同門師兄以及修家三名普通長老,消息傳的很快,而顛蒼宮的這名弟子也一瞬間成為了魔頭的代名詞。
白小川與小天已經走到了山腳下,白小川就那麼自顧自的走著,肩旁上的小肉球不停的左顧右盼開心異常,可是有一個人卻不開心,正是那小天。
“大哥!我很累的!你又不是不會飛,幹嘛非得走著走,多累啊!還耽誤時間,有這個時間我們早就到地方休息了。”
“飛飛飛飛飛!你就知道飛,成天飛來飛去的有什麼意思,我都四年沒下山了,偶爾走走感受一下這自然界,也是非常狹隘之事,要飛你自己飛。”
“我要能飛我早就走了,還在這裏跟著你。”
“小天,還有多長時間就是會武的日子了?”
“還有半年吧。”
“那還來得急。”
“對了大哥,你不是在突破築凝期麼,可是為什麼會有雷劫?”
“我也不知道。。。。。。,對了我要去見一個人。“說罷,白小川祭出玄冥劍拉上小天便向空中飛去。
威陽城中,一座小宅子裏,一名花甲之年的老者坐在逍遙椅上看著書,突然這老者往空中望去,隻見空中出現兩人,正是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白小川與小天,而那老者就是福伯了,看到小天的出現,福伯趕緊從椅子上站起,可還沒站起來就被白小川扶住了。
“福伯不必多禮。”
“可是少爺。。。。。。“福伯說道。
“我不是說過麼,別叫我少爺,叫我小川就好。”
“好的少。。。。。。小天,小天你這是?小天你與之前的神色不一樣了,而看你的修為,好像比老爺在世時候還要高!是這樣麼小川?”
白小川輕輕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白家有望了,老爺夫人在天之靈安息吧。”說完福伯痛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