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怎麼會產生這種錯覺呢?
不不,不可能,我接連搖著頭,想要把那種錯覺趕出自己的腦子外麵,不要再來騷亂我的心了,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能阻止我!
當我正準備狠狠的推開那個人的時候,外麵突然響起了一個微弱的聲音,“方紀,方紀……”
聲音聽起來淡淡的,並不帶什麼感情,隻是那種依賴還是顯而易見的,嗬嗬,王瑤?
攬著我的那隻胳膊鬆動了一下,忽然發狠直接把我從換衣室裏麵推了出去,我還沒抬頭想趁著那個光亮看看,裏麵的人到底是不是方紀,卻被一雙手給拉了起來。
我擠出一個嬌媚的笑,“王老板。”
那個王老板看著我渾身直穿著內衣便從裏麵跌落了出來,那雙小眼睛裏麵的精光更加的閃亮了,還沒說一句話,手就已經想要攬上我的腰肢。
我笑著側身一躲,不動聲色的躲過了他的觸碰,然後抓起外麵凳子上的衣服,瞥了一眼已經走向另一邊的王瑤的背影。
嗬嗬,裝什麼可憐,你搶走了我的方紀,現在還來到夜色明目張膽的來找人?王瑤,你別以為我會放過你!
等我處理完這裏的事,咱們的陳年舊賬,一起算!
我咬咬牙,臉上浮現了一個凶狠的神情,但在轉過頭看著王老板的那一刻,又恢複了嫵媚的笑容。
我對他欠了欠身子,也毫不拘束,直接在他麵前就把那條短裙套上了自己的身上。忍著心裏強烈的惡心,“王老板,記得你說過的話哦,我可是要大紅包!”
他笑的更加的獻媚,一直點頭連連稱讚,說我比以前倒是懂事了不少,雖然麼有了當初那份清純,但確實現在的我更討外麵那些男人的喜歡。
我笑笑,心底裏卻又一絲絲的苦楚泛上心頭,當年的喬涼,已經被你們一個個的給逼死了,現在站在你們麵前的,隻不過是一具為了複仇而活著的行屍走肉罷了。
我還有心嗎?我早就沒有了,在跳下樓的那一刻,我的心啊,就已經連帶著那個懦弱的喬涼,死在了愛著方紀的最後一天,死在了我生命的最後一天。
我掩藏好自己的心情,然後登上了舞台。
人不多,但都是以前最愛來的熟客,舞娘們已經走得差不多了,但是今晚這一場,我一定讓夜色重新換回生氣。
我對音響師點了點頭,早就在上台之前跟他說好了,放我給他的那首音樂,那是我專門請樂師編的,配合著自己的舞蹈,配合著夜色的場麵。
燈光全部熄滅了,我聽見台下麵有人驚慌,他們驚訝的環顧四周,舞台上緩緩的亮起蠟燭。
音樂不似從前,一上來就是激昂的調式,而是類似於古代春宮中的樂曲,我換上的短裙在上台之前有套上了一層薄紗,看起來就像是古代春樓裏那些獻技的女子。
柔媚的身體在一層層刷新他們對柔韌度的認知,我天生的舞蹈天賦,為這場舞蹈貢獻很大,那些軟術也很好的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