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星迷茫的看著這個少年,又想到這個少年囂張的語氣,心道:“這貨是誰,這麼囂張。恩,一定是原聶星的對頭。”
“這是哪家人沒把狗鏈拴好啊,把你了放出來,在這大街上亂吼亂叫,這太沒有文明了吧。不知道這樣做,是會影響到皇都淳樸的風氣嗎?”聶星回擊道。
說完後,聶星回過頭來悄悄地問靈兒道:“這貨是誰啊,我認識嗎?”
“少爺,你不認識他就敢開罵啊,不過罵得好。”靈兒小聲說道。
“哦,那當然,你家少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囂張到沒有底線的人了,一般這種人都活不長。”聶星看著靈兒小聲說道。
“恩~,靈兒,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聶星看著用異樣眼神看著他的靈兒說道。
“啊,有嗎,沒有吧。”靈兒吱吱嗚嗚的說到。
可隨後,南宮冰月喃喃自語的一句話,被聶星聽到了,不禁感歎:“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而這句話就是:“還好意思說別人,你以前不也是這樣的嗎,真是不害臊啊”
“好啦,靈兒,你還是告訴我,那貨是誰吧。”聶星垮著臉說道。
“少爺,他也是一個紈絝。名字叫拓跋偉,是拓跋家的二公子,也就是拓跋宏的親弟弟。而且一直都是你的死對頭。”靈兒詳細的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聶星道,不過,隨即聶星便跨著臉又道:“靈兒,你為什麼要說一個‘也’字。”
而在一旁的少年,看著正在“親親我我”的靈兒與聶星二人,臉色持續變化著,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煞是有趣啊。
“聶星,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敢罵我是狗,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拓跋偉怒不可遏的說到。
要知道,這拓跋偉,自從昨天從他哥哥拓跋宏那兒得知聶星要回皇都了,便激動得一晚上都沒睡著,當然不是因為有朋自遠方來的歡愉,而是一直都在思考,今天要如何打聶星的臉。可是一上場便被聶星打了一耳光,可想而知,拓跋偉的心裏那時有多麼的不爽。
“靈兒,你聽,這個人想要打斷我的腿,少爺我好怕怕啊。你說,應該怎麼辦?”聶星很軟弱的躲在靈兒背後說道。
這一情景惹來圍觀群眾的一陣鄙夷。
“聶家少爺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聶家家主已經說了,隻要是關於聶星這混蛋的事,聶家人一律不許管。所以現在有顧慮啊。”
“哦~,原來如此,我說呢,聶星這混蛋回來,聶家人竟然沒一個來迎接的。”四下圍觀的群眾說道。
“拓跋偉,你好大的膽,我聶家嫡係你也想打,莫不是不將我聶家放在眼裏不成,還是說,你拓跋家在這皇都已經可以一手遮天了?”靈兒一手指這拓跋偉、一手叉腰,並聲色荏苒的說到。
聶星暗中向靈兒豎起了大拇指,並暗中誇讚道:“靈兒,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崇拜你哦。”
就在此刻,一直不發話的南宮冰月卻說道:“拓跋偉,給我滾遠點,別擋著我回家的路,不然,哼~哼~。”說著扭了扭指關節,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
聽到這響聲的拓跋偉瞬間就被嚇退了好幾步,因為,在他的童年記憶裏,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噩夢。他沒被南宮冰月少打過。
“南、南宮冰月、你、你、你別、別想嚇唬我。”拓跋偉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聶星,你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男人,莫非你被我嚇到了,真是一個沒種的貨色。”拓跋偉把槍口轉向聶星說道。
“哦,也是,三個月過去了,你的修為應該還是練氣二重吧。哎,真是可憐啊。不像我,已經從練氣三重後期突破到巔峰了。”拓跋偉洋洋得意的說到。
練氣三重巔峰,這樣的修為在平民百姓中,已經算是非常棒的了。
能夠憑借自身的努力,突破到練氣三重巔峰的,甚至是練氣四重的,無不是天賦極佳之輩。
因為在這些貧苦百姓家庭裏,並沒有充足的資源供他們修煉消耗,像丹藥這種東西,在凡世中並不能煉製,因為沒有丹方,即使有,那也需要練氣七重以上的修為才能煉製,所以每一粒丹藥都很昂貴,即使是最低級的黃級下品丹藥也需要上百兩黃金在能夠買到。更別提輔助修煉的靈石了,那更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