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印茹走的這倆天,寧小真的心情一直是都處在低潮期,每天都要通好幾電話,要不是蘇印茹工作太忙,寧小真一定會24小時都纏著她,而其餘的時間寧小真就是坐在那時不時的歎口氣,然後折磨會兒飯團再歎口氣再打個電話,一直這樣周而複始。
不過這種狀態並沒有維持太久,因為蘇印沉覺得寧小真的心情嚴重影響到了他的工作進度,時不時在他麵前歎氣,太讓他分心了。
沒了辦法,蘇印沉直接把她拉到麵前,將在T市買的英語卷丟給她,並對她製定起了目標,在這個學期結束的時候,英語方麵一定要有質的突破和飛躍。
蘇印沉雖沒說如果沒達到要求會有什麼後果,但寧小真還是乖乖的聽話不敢反駁去學習了。
蘇印沉與生俱來就有一種讓人臣服的氣場,讓人不得不去聽從他,不敢反抗,而寧小真就是這樣,蘇印沉一個眼神掃過來,她就秒慫,然後去完成蘇印沉要求的事,一如即往,沒有任何的例外。
這些天,蘇印沉一直都很忙,神龍不見尾,早上寧小真還沒起床人就走了,晚上要睡覺了人還沒回來。
即使是這樣,寧小真卻樂的輕鬆,她現在是要長居在他家,而不是像以前借住,這種身份轉換她還一時間沒調整起來,還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所以才樂的見不著他。
吃過晚飯,林阿姨把碗筷收拾好便離開了,寧小真今早也已經把今日份的卷子做完了,因為吃的太撐又不想喝山楂水,於是便挺著個肚子在屋裏轉圈圈,手裏拿了本小人書,背著一隻手,活像古時候拿著古書吟詩作對的秀才。
在屋晃了一會兒,本來一直呆在陽台裏的飯團突然衝了出來,跟在寧小真的身後一步一步的走著,她轉彎它也轉彎,她停下它也停下。
寧小真咦了一聲,耐了悶了,這飯團平時可沒這麼纏著她的,怎麼今日出了奇,還跟在她身後學的有模有樣的。
她蹲下來,和飯團平視,捧起它那肥嘟嘟的大肉臉,左揉右搓的上下觀察著,故意粗著噪門問它:“說,從實招來,今日為何如此粘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飯團嗚咽一聲,抬起一隻爪子撓撓自己腦門,歪了歪頭。
“還不說是嗎,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再不說,我就要上酷刑了。”說完,寧小真奸笑一聲,露出陰狠的目光,看的出來她是無聊到了一定境界,竟然對著一條狗演起了情景劇。
可飯團哪會說人話,隻是蹲坐在地上看著寧小真對著她吐著舌頭哈著氣。
寧小真沒有要停的意思反倒是像是上了癮,興致勃勃的指著飽團說:“好好好,是條有骨氣的狗嘛,”她站起身子,圍著飯團背著手繞了一圈又一圈,伸出一隻手指指著它:“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現在!我就要去的窩奪了你的家當和寶貝將它充公。”
說完,寧小真叉著腰對著狗仰天長笑,浩浩蕩蕩的就往它的陽台走,蘇印沉準備了不少狗的玩具放在陽台,那天搬過來的時候,飯團一見到玩具,便高興的忘了形,竟然一個下午都有沒從陽台出來,就捧著它的玩具玩的不亦樂乎,一點不像它本時的性格,顯而易見飯團得該有多喜歡這些寶貝了,才能如此著迷。
見寧小真走過去,飯團就像是有心靈反應一樣,跑過去對著寧小真嚎著誓死要保衛自己的財產。
“後悔了?已經晚了,你的家當注定要成為我囊中之物了!”說著寧小真拉開了陽台,腳踏了進去,當她看見眼前的一幕,驚叫一聲:“飯團!”
飯團被嚇的一個激靈,看著寧小真,小粗腿默默的往後撤,退到安全距離蹲下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你都吃了啊!”寧小真指著地上的狗糧袋子,和空碗,震驚到抓狂。
她晚飯時給飯團的碗裏倒好的狗糧,因為見著飯團一個年過的比自己還有福態,是該減減肥的,這幾日就給它的量比之前要少了些,倒好後,還把狗糧袋夾好,放在台子上,確保飯團拿不到。
可現在,空空如也的碗,倒在地上輕飄飄的袋子,以及癱在一旁支離破碎的夾子和幾塊零星的狗糧碎屑,這一切的一切就隻把真像指引成一條。
是誰說哈士奇傻了,餓極了什麼聰明事都能幹的出來,還好是在陽台裏,這要是把狗糧放在客廳裏家不得都拆了嗎。
寧小真走到飯團麵前,提起它的兩隻爪子,一臉驚恐:“團子,你告訴我這是不是你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