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聽寧小真這麼描述,也是一副很為難的模樣,寧小真見這樣有戲,又補了幾句增加自己的嚴重程度。
她長歎一聲對著李霖訴著苦:“我剛被撞倒那幾天,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整個人都沒了精神。”
白榆樊聽了笑而不語的看著她,心裏想著,是誰在被撞倒之後醒了立刻就找東西吃來著?是誰聽說自己可以休病假後高興的在屋裏轉圈圈,根本就不擔心自己的腿傷的有多嚴重。
寧小真又說著,繼續的搏著同情心:“之前有我媽照顧我,現在我媽去b市,我住親戚家可不方便了,萬一這次又受傷了都沒人照顧我可怎麼辦。”
童思穎用手撐著下巴捂著自己的嘴,不想讓笑容太明顯,她是知道的,寧小真住在蘇印沉家比住在自己家還要隨意自在,她每天舒服的不行,再說,蘇印沉對她的照顧還是有所耳聞的,她還會擔心沒人伺候她?
“要不然……”李霖看著寧小真頓了頓,猶猶豫豫的說著:“要不然你也不用訓練了,就比賽當天跑一下,我不讓你和王璿在一棒上可好?”
寧小真見李霖還是不死心的勸著,寧小真也十分為難,她的功課她的考級每一個都是不能耽誤的,李霖話是這麼說不讓她去訓練,可是體育老師的性子大家都是知道的,怎麼會讓他們比賽不練習呢。
思前想後,寧小真還是決定做更重要的事,她的期中成績可關乎到未來日子過的如何,不能有一絲意思,沒辦法的,寧小真再次婉轉的拒絕著李霖,並說一個連自己都說不下去的謊話。
寧小真突然捂住自己的腿,一臉痛苦的模樣對著李霖說著:“李霖,我實話和你說了吧,我可能有了創傷後遺症,我一看到王璿我就害怕,我就跑不動道,有時候一緊張提到她,我腿都會抖,”說著,寧小真拍拍腿,輕輕的顫著,一臉惶恐的說著:“你看,現在就有些抖。”
寧小真這一翻話說了出去,白榆樊和童思穎都捂著腦袋忍不住歎氣,這寧小真也太不會撒謊了,這借口也太尬了些吧!
寧小真自己說完後,也覺得似乎有點誇張了,對著李霖嗬嗬笑著,正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麵的話的時候,身後的白榆樊突然出了聲,拍了下寧小真說道:“你舅不是想讓你補課來著嗎?你有時間訓練嗎?你這還要考級的,”說著白榆樊看著站在一旁的李霖,笑著說道:“李霖,你還是找別人吧,小真她舅這人很嚴謹認真,不會讓她因為參加比賽而耽誤到學習的。”
“可這還差一個人怎麼辦呀”白榆樊笑的陽光,一個大男孩俊朗的模樣就躍然紙上,李霖見著臉噌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撓撓頭有些扭捏的說著:“我這找不到人,老師那沒辦法交差,那你看怎麼辦呢。”
寧小真聽著李霖有放過她的意思,一下子露出了笑容,這白榆樊講話就是比她有效果啊,她抬頭看著白榆樊,見他在想著李霖剛問著事,自己想了想突然把目光對上了一直沒說話的童思穎。
見到她這目光,現在是童思穎感覺心慌慌的了,她搖搖頭看著寧小真說道:“你別啊,寧小真,你最好想清楚了。”
“童童,你就幫個忙,”她湊到童思穎麵前討好著她說道:“直到運動會前我都聽你的。”為了複習和考級再加上不聽李霖嘮叨,她可以當小跟班,給童思穎當牛做馬。
“當真?”童思穎聽了立刻欣喜起來,隨飛色舞的看著寧小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寧小真對著她拍拍胸口,一臉認真讓她放心的模樣。
見童思穎點了頭,寧小真不假思索就推薦了身旁的人,對著李霖熱心的介紹著:“童童可以的,她運動也很好的,”說著,寧小真似乎是想到什麼又說到:“童童擲鉛球可厲害了,能擲可遠了。”
“真的啊!”寧小真的話聲剛落,就見聽李霖的聲音響起來,還鼓著掌,興奮不已的說著:“太棒了,我們還著一個擲鉛球的人,找了好久沒人上,還打算棄權來著,沒想到你ok的啊!”
童思穎呆愣在原地,看著李霖拉住自己激動的說著什麼,又看到寧小真落荒而逃,匆忙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心中的怒氣值,對著她離去的背影大喊著:“寧小真!”
寧小真身子一頓,嗬嗬的笑著,沒有停的唰的一下子就跑的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