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璃風琉光二人隻得硬著頭皮進去,璃風琉光一起道:“拜見掌門,師叔!”一旁的玉衡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而這玉璿子卻黑著臉道:“剛才我訓斥你們大師兄的話,你們兩個也都聽到了吧?既然這樣,你們兩個就陪你們的大師兄一起練功吧,正好你們大師兄缺陪練!”這璃風本音二人一聽到這,頓時二人臉上是一陣苦笑,心想幹什麼不好,去當陪練,而且是在玉璿子的監督下,這道玄宮地師玉璿子別人不知道尚且能說過去,至於這璃風那是相當了解的,璃風就是他座下練出來的,璃風當年沒少吃苦頭,想到這裏,這璃風又是一陣頭皮發麻。這兩人一想肯定是沒好日子過了。“怎麼?你們二人不願意?”玉璿子瞪著眼睛問道。這璃風琉光二人望著玉璿子默默低聲道:“弟子願意!”至於這本音卻在那暗暗發笑。這玉璿子聽這二人答應了就點了點頭,然後道:“既然如此,你們三人先出去吧!到演武場上等候,我稍後就來。”三人齊道“是!”就出了殿門。至於這殿內的玉衡子和玉璿子,二人相互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各自的臉上顯出了幾絲笑容。
正值日中,道玄宮演武場上甚是燥熱,日光把大理石地麵曬得滾燙,眾弟子大多都回到自己的道室,或者有的就到後山的鬆竹林中去了。可是此時這演武場上並排走來三人,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道玄宮有名的三大弟子,可是誰又能知曉這三人待會兒,會在此冒著驕陽苦修功夫呢!
“大師兄,這下好了,看來我們兩注定是要陪你練功了!”琉光個頭較矮,所以不得已抬頭望著本音道,可是陽光刺眼,使得琉光目不直視,隻好偏著頭虛著眼睛。一旁的璃風忙道:“不許胡說,既然師父讓我們陪大師兄一起練功,他自有安排!我們好生練著就行了!”此時在一旁的本音笑而不答,剛轉過身正要去看無有大殿是否有人來時,突然在這三人麵前一陣微風吹過,玉璿子就出現在三人麵前了,問道:“怎麼?你們在談什麼啊?是不是不想練功啊?”這本音忙道:“回稟師叔,弟子不敢,我們沒談什麼?我們在等候你到來呢!”說罷,忙向璃風琉光兩人暗中使了個眼色,這兩人見著了暗暗發笑也都急忙點頭道是。
“行了,你們什麼心思我還不知?現在開始練功吧!”玉璿子說道,“本音,道玄妙法訣你可記得?”
本音聽到這裏就道:“回稟師叔,弟子記得口訣,所謂”古之善為道者,微妙玄通!道衝,而用之弗盈也,淵嗬,似萬物之宗,銼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知其雄,守其雌,知其白,守其黑,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穀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是以大方無隅,大器晚成,**,大象無形,道隱無名。”(注:出自《道德經》)。
“嗯,不錯,這道玄妙法訣口訣你是記住了,道玄妙法訣共分九重,天清,地明,玄始,黃基,宇空,宙間,洪誕,荒生,道證。前世,我道玄宮上下隻有你一人達到頂峰,練到九重,現在這璃風,琉光也才練到七八重而已!”玉璿子說道。
“敬請師叔放心,弟子一定會竭盡全力,努力練功,不讓師父,師叔失望!”本音堅定的說道。
玉璿子聽罷點了點頭道:“不過,你也要切記,修道之人,最重要的是打好根基,切不可圖一時之快,欲速則不達,凡事不可強求,否則必有大禍,你前世之事就是很好的例子!”
本音聽到這裏忙道:“弟子謹遵師叔教誨!”說罷,這玉璿子已經遠去,盤腿浮於太極雙魚圖之上,身體由內而外散出真氣,在其周圍形成無形屏障,以此來抵擋這炎熱的陽光!
而在他下麵,就是這本音三人了,都在這滾燙的大理石地上盤腿打坐參真悟道!不過,這也都不算什麼,璃風,琉光二人自是不必多說,暗運丹田之氣,各自都有真氣護體,畢竟這道玄妙法訣不是白練了的,至於這本音,那是苦不堪言,在梵須寺三載,雖然學得梵須寺三大絕技,是有一定的佛家底子,可是自己還不能運用自如,另外所學般若掌印是外家功夫,完全不能避暑消熱,而這三藐菩提咒實乃明心驅魔之咒語,至於這八相禪法本音還沒學透,這可苦了本音,酷熱驕陽把本音曬的著實汗流浹背,在一看璃風,琉光二人相安無事,本音又隻好硬著頭皮打坐練功,不過,說來也奇怪,突然本音頓時感覺自己胸膛生出一股寒意,由內而外散去,很快本音就沒了酷熱之感,這著實讓本音涼快了不少!本音正納悶,忽然想起自己懷裏揣著紫犖妖獸送他的玉簪,難道是這玉簪在發揮作用?本音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襟,發現懷裏的玉簪在隱隱發光,一明一暗。不用多想,本音心中已經明白,這定是九龍玉簪在起作用!“想不到這玉簪還真是一件寶物呢!”本音心中暗自道。不消功夫,這玉璿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三人麵前,看到璃風琉光二人盤腿在大理石地上,麵不改色,相安無事,沒有一絲不適之感,玉璿子默不作聲,隻是點了點頭。這也不奇怪,畢竟這璃風,琉光在道玄宮數載,武功修為不乃常人,連這點酷熱都擋不了,也太說不過去。當他看到旁邊的本音也如此靜心潛修,麵不改色,沒有燥熱的跡象。心頭也微微一動,本想暗自歎道這梵須寺三大絕技不愧是佛家奇學,可是他突然發現這本音懷裏似乎揣著什麼東西,在一明一暗的發光。玉璿子當即就用劍指一引,口中道“來!”這本音懷裏的九龍玉簪就突然飛出,落在玉璿子的手裏,頓時這玉簪沒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