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前來論武!”忽然從雲台邊緣飛上來一位白發妖豔男子!“是他!”台下的本音見到這位白發妖豔男子心中一驚,“原來他就是禦靈修!”不僅本音一驚,台下的許多人都是一驚,這天下竟有如此奇怪的人!“原來他就是禦靈修!就是他讓芊柔的家破人亡!芊柔失蹤,也是他!”本音心中頓時充滿了怒氣!本音一細想,就又無法自拔!心中又是內疚,又是憤怒!“早都聽聞梁州一劍門是邪魔歪道之流!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雲台之下,不知誰人說道。“哼!邪魔歪道之流!不足與之論武!”又有人道。雲台之上的璃風背手拿著千夜,恭敬道:“在下揚州道玄宮二弟子璃風,還請閣下多多指教!”“哈哈哈!真是緣分!”禦靈修詭異說道,“早都想和揚州道玄宮的人比試比試了!今天真是上天助我啊!哈哈哈!”禦靈修又狂笑幾聲!笑聲依舊令人發顫,感到可怖!“看招!”禦靈修突然大叫,不知什麼時候他竟然祭出了一把長相奇異的黑劍!持劍向璃風衝來!“貪狼!”台下有人大叫,“啊!七星神劍之一的貪狼劍!”“沒錯!曾經青州劍閣的七把鎮閣神劍之一,怎麼會到禦靈修的手上!?”這時,台下的劍閣觀武處,一雙黑眼緊緊的注視著禦靈修手手中的貪狼!眉頭緊皺!看似,很是驚奇和納悶之色!“爹!他怎麼會有師公鑄的貪狼?”劍閣觀武處一位身著黑色錦衣的年輕男子問道。“這麼多年了!他終於出現了!”一位中年男子輕輕的道了句。劍影又問道:“爹!你說的他是誰?難道是禦靈修?”此時,這中年男子搖了搖頭,依舊緊緊的注視著台上,劍影見他沒有回答,便不再問。雲台上的璃風,見這禦靈修忽然騰空而起,拿劍刺來,急忙右手揮動千夜,橫在胸前!“砰!”雙劍碰撞,發出一聲鳴響!同時,還激起陣陣火花!讓台下的眾人都目瞪口呆!眾人開始都以為,這璃風會被這貪狼擊退!沒想到璃風拿手中那把很少有人認識的千夜竟然擋住了這一擊,其實殊不知,璃風的千夜也乃神器也!當年,璃風潛心修道,後來下山曆煉,在荊揚二州交界處,有一界山!界山懸崖之上就插著這把千夜!同時,懸崖上還刻著字“千夜隔界!鬼神勿行!”璃風就把劍拔了下來,頓時,陰風大作!又好似猛鬼驚叫!後來,才知道,不知道是哪位得道高人鑄就了這把千夜,用來隔絕荊揚二州兩地的怨靈鬼魂!所以,這千夜是除妖辟邪的神器!璃風不敢怠慢,在抵擋之餘,口中急念口訣!頓時,這璃風的千夜青光忽現!看樣子,璃風準備反擊!禦靈修也感覺到了,臉上嘴角詭異的一笑,突然身影閃爍!“唰!”“唰!”“唰!”璃風四周,竟然出現無數手持貪狼的禦靈修!團團將璃風圍住!璃風心中大驚,分身幻影之術!於是,璃風繼續念動口訣,將千夜祭在頭頂盤旋!自己雙手在胸前劃起了太極圖!隻見雲台之上,雲霧開始翻滾,刹那間!璃風已被一個巨大的太極圖罩住!四麵八方的白發妖豔男子身影舞動!像妖魔,像鬼魂一般!臉上帶著無比詭異的笑容向璃風刺來!“撲哧”一聲,太極圖被穿破!璃風瞬間一口鮮血吐出!那頭頂的千夜,也“咣當”一聲掉了下來!青光消失!此時,璃風單膝跪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閣下技藝精湛!修為高超!佩服!佩服!”說罷!捂著胸口走下台去!或許是因為梁州一劍門被稱為邪魔歪道之流吧!雲台之下竟然沒有喝彩之聲,隻有一劍門自己門下的幾個弟子在那歡呼雀躍!禦靈修在雲台之上又狂笑幾聲,飛身到台下,不見了蹤影!璃風回到觀武處,朝著本音和玉衡子等人勉強的笑了笑,道:“有負大家期望!我輸了!”玉衡子微微道:“你呀!盡力了!這禦靈修手中的貪狼那是何等厲害!你也不要太過自責!快休息養傷吧!”其餘弟子將璃風扶下,和琉光一起,玉璿子在照看!本音從玉衡子的口中似乎聽出了什麼,便又問道:“師父!這貪狼劍你可知道其來曆?”玉衡子聽罷,雙目微合,望著天空緩緩道:“相傳,當年青州劍閣老人取五州之礦,揚州之金,荊州之銀,梁州之銅,冀州之鐵,豫州之錫,在以西山之木煉爐,東海之水淬火,曆時三年!最終鑄造出驚豔九州,名動天下的七柄神劍!劍閣老人以夜空之上的北鬥七星,來分別命名!它們分別是,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注:中國道教認為,北鬥七星為七元解厄星君,居北鬥七宮,即:天樞宮貪狼星君,天璿宮巨門星君,天璣宮祿存星君,天權宮文曲星君,玉衡宮廉貞星君,開陽宮武曲星君,搖光宮破軍星君!)本音聽罷,不覺大吃一驚,沒想到這貪狼的來曆如此厲害!正欲又要問道,不料玉衡子又道:“後來又聽聞,劍閣老人收了兩名弟子!大弟子不知什麼原因,離開了劍閣,並帶走了一把貪狼!沒想到這把劍如今竟然在這禦靈修的手上!真是世事難料啊!莫非,,,”“莫非什麼?”本音急忙問道,不料玉衡子卻閉口不言,背身離去。隻剩下本音在那暗自出奇!不消功夫,那白發老者依舊宣布了此次論武勝者,然後又宣布,讓抽到六號和八號的弟子上台論武,本音是六號,可是他卻因為剛才的事而暗自發呆,竟然沒聽見!雲台下的眾人都在催促,起哄,這才驚醒本音,本音定了定神,走上雲台。“原來是你!”早已站在雲台上的一位身著黑色錦衣的男子大聲道,本音定睛一看,也甚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