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息，又不是沒見過。”莫寧看到莫雨的樣子不削的嘲諷。
他這個學生，跟他學了多久，沒有一點潛力不說還不喜歡這行。
白白浪費了……
一個大男人，這點東西看著就要吐，真沒出息。
莫雨尷尬的回眼，摸了摸自己手套內已經汗出的臉。
天知道，他從前看見的不過是動物或是一個法醫一樣的化驗，而且都是單一的。
這現在是一堆啊，他的小心髒真是……
恕他無力了！
還沒等莫雨開口，一身隔離服的墨晴就急匆匆的進來了，把莫雨拉了出去。
脫下隔離服，莫雨看著臉色不好的墨晴，開口說道：“晴晴，我需要個解釋。”
是的，他需要解釋。
如此場景，他要知道莫寧到底在研究什麼，而且是以這麼多人命做帶價的研究。
那裏邊還有幾個喘氣的呢。
“小雨，你聽我慢慢說給你聽……”墨晴知道瞞不住了，隻能用最簡潔的話語告訴莫雨情況為何。
聽完墨晴的話，莫雨整個人都不好了。
“所以，她知道這個實驗麼？”莫雨問著。
墨晴搖頭：“不知道，我現在能做的隻是保她的命，等待莫寧成功。”
莫雨很清楚，她雖然冷情些，可若知道自己的命是用這麼多命換來的多少也會有抵觸。
“小雨，這件事太嚴重，你要知道，保密。”墨晴說著。
莫雨點頭。
他當然知道，這個消息一旦傳揚出去，對墨家是一場不大也不小的打擊。
且不說外界，就是內家，也會譴責墨晴的。
家族重情雖好，可也不能枉顧其他。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莫雨心態有些崩，腦子裏揮之不散的是剛剛看見的場景。
恐怖的東西卻如人說，久久不散的。
墨晴摸了摸莫雨有些汗意微涼的手，眼底有些愧疚：“小雨，別想了，一切有我。”
“晴晴，我不怕。”莫雨抱著墨晴。
他是這樣的，他怕的隻是那些場景，人命什麼的，他倒是不怕。
人，死就死了，他又和他們沒有認識。
可見到殘忍如地獄的死法，與其說怕倒不如說是惡心。
他莫雨又不是什麼君子良善，隻要無關他交好相識心裏的人，其他什麼的，他當真不在乎。
不是視人命為草芥，而是人要懂得，相互。
予他的，他珍。
陌生的，不結仇他漠然。
仇人的，他一定不會手軟。
不是殘忍，而當世之上，好人壞人，各人不一。
與他而言，便是如此。
“她在哪裏呢？晴晴，我可不可以去見見她？”莫雨問著。
墨晴搖頭：“小雨，你最好不要想見她，她的情況比你看到的情況更加…惡心。”
惡心這個詞，墨晴想到，覺得形容不恰當，可當下她能想到的隻有這個詞。
她現在雖然還行動得當，可狀況和美國大片裏的沒差哪去了。
“算了，我還是不要見了。”莫雨回應。
他並不想自己吃不下去東西幾天。
今天看見的，現在還覺得反胃呢。莫雨也不知道，這反應要持續幾天。
看來，他的五髒廟要委屈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