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疼……”
我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都被你弄破了。”
慕爵風依舊冷冰冰地看著我。
我現在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想我活了二十年衝誰這麼這麼撒過嬌,好容易試一會結果家人根本不買賬。
殺人還不過頭點地呢,五年沒見竟然敢這樣對我出手!!
我還不信我治不了他了,打定了主意當即淚眼汪汪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出血了……嗚嗚……師兄……好痛……”
果然,剛才還一臉冰冷的慕爵風身體頓了頓,眉頭皺的死緊。
他猛地伸手,扶住我的腰肢往上提了提。
見這個方法有效,我眼神一動再接再厲,“出血了……嗚嗚……好疼……”
透明的淚,濕漉漉的掛在那張讓他魂牽夢縈多年的臉上,他的心出現了動搖。
——
我與慕爵風的糾纏,起源於2012年十月,日本東京醫科大。
“新來的……鄰居?”
“嗯,是的。”
驀然點點頭,拿出房卡打開門,“小師妹嗎?”
“師兄請多關照。”我淺淺的衝他微笑。
他的臉上多了幾分親切,“哪個學院的?”
“心理學係17級交換生。”
“心理學?”語氣帶著打趣的意味,“看來以後我在你麵前要小心了,免得有什麼心思被你給看出來。”
明知他是在開玩笑,我還是忍不住微紅了臉,低聲嘟囔一句,“哪有這麼神奇。”
“學長你是哪個學院的?”扭頭問道。
“醫學院。”
我仔細回憶一下,“原來我們係是同一樓層的,師兄。”
慕爵風看了我一眼,極淺,極淡,卻有著我無法參透的深意。
他的房間幹淨無沉,整齊規矩,就像是每一寸都經過特技處理過一般,這樣嚴謹的行事作風,讓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念頭——
莫不成學長在留學之前學的是軍醫類的大學?
軍醫哎,既有醫生的風度與優雅,又有軍人的莊嚴與肅穆,簡直不要太完美。
軍人那可是我多年來一直存在不息的迷夢啊,親手解開他的軍裝,就像是為他褪下一身的肅穆威嚴……
但是他的身上卻又一種隨性的灑脫流露,那是軍人身上不該有的隨性,卻是女人最神往的魅惑。
我正鑽研他身上琢磨不透的氣質,反複糾結他的身份,他已經快速的拿出張便簽紙和簽字筆,快速寫下一連串的賬號和密碼。“這個是無線網的賬號和密碼,你以後不用申請網絡,用這個賬號就ok……”
頓了一下,拋去了一本正經的模樣,化身為紈絝,“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我。”
“嗯,多謝師兄。”我剛轉身想往門外走,就從窗戶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宮娜娜。
我下意識的扭頭去看慕爵風,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他送我出門,而這個時候宮娜娜正要按門鈴,見我從慕爵風的房間裏出來,訝然看看我們。
我依稀感覺到她嘴角的冷笑,也或許是我的錯覺。
這兩個人在學校裏可是被傳為郎才女貌的情侶啊。
為了不耽誤人家小別重聚,互訴離情,我簡單和宮娜娜寒暄幾句便回避了。
這時——
忽聽隔壁傳來宮娜娜的厲聲的質問:“慕爵風,你什麼意思?!”
“你為什麼躲著?我!”宮娜娜的聲音又高了兩個分貝。
“……”我聽不見慕爵風的回答,不知道他是一番如何模樣
“你在學校躲著我,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不回!”
“……”
“你又有了新歡是不是?!昨晚你跟池田美子在一起,對不對?”
聽到這句話,我險些將口中的礦泉水噴出來。
出去鬼混被女朋友人贓並獲什麼的,真是不忍直視。
好奇心作祟,我為了聽得更清楚,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窗邊。
“是!”慕爵風的聲音低沉而決絕,“我昨晚跟她一起過夜,我這幾天天天跟她同床共枕,我們還翻雲覆雨,滿意了?”
“你!你……我……”
“如果宮小姐喜歡玩(3)p我倒是沒什麼意見。”
“慕爵風,你無恥!”耳畔傳來宮娜娜惱羞成怒同時夾雜著抽泣的聲音。
“嗬……無恥又如何?!”
宮娜娜哭著跑走了,很快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對於慕爵風如此“坦率”的不要臉行為,作為一個觀眾我都感到深深地汗顏。
無恥的坦率這是我對慕爵風的第一印象,這是一個適合喜歡,適合花癡,卻不適合去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