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綾收起周遊的床鋪再將自己用的鋪好,前後不過幾分鍾。
【要不要順便給他鋪好?睡光地板什麼的……】
“啊?你誰啊?”忽然有聲音在她身後響起。盡管知道肯定是周遊,但平野綾還是被嚇了一跳。
剛一轉身便看到周遊穿著浴袍左搖右晃的走了過來,然後一個頭槌把她撲到了。
剛才周遊放水之後,不知是被殘餘的水汽提醒還是潛意識想和妹紙同步一下,竟果斷的完成了一遍衝涼。可惜浴室裏還是留了一件浴袍的,平野綾欣賞不了周遊果奔找衣服的盛景了。
周遊的這次撲食效果拔群,雖然沒有達成梨鬥摔但也形成了經典的傳教士體位。不過這也已經很不容易了,在摔倒時越過短裙和胖次的雙重阻礙直接一指頭插到人家‘嗶——’裏麵這種令人羨慕……就是令人羨慕的事情,其實就和中彩票一樣可遇而不可求。
傳教士體位雖然普通,但它的存在還是有其合理性的。比如現在周遊的嘴恰好湊到了她的脖子,然後很自然的舔了一下。
“給我起來。”想發飆卻忽然被舔的平野綾感覺有些用不上力。
“誒?為什麼啊?我覺得口感很不錯啊……”周遊挪了一下位置,繼續舔。
“你喝醉了就開始發情麼?給我停下……”平野綾無力地推著周遊
必須要為平野綾正名一下,她並不是那種被主角輕輕一推就軟到能擺二十四橋明月夜的神奇存在。隻是一天的疲倦加上洗澡後屬性減半的DEBUFF,被舔了一下又觸發了輕度麻痹,重重損耗下她能推動體重遠超自己的周遊才是怪事。
“為什麼要停,你不是抱枕麼?”周遊暫停了一下,很是茫然的說。
“我當然不是!”平野綾感覺自己實在是無計可施。
“那就是充氣娃娃?可是我好像沒有買過啊?是禮物還是嘲諷我注孤生的?”周遊歪了歪頭,“不過暫時先不管了,反正都差不多。”
“差不多個鬼啊!”
周遊絲毫不受平野綾的影響,這一次他直接咬了平野綾的耳朵:“沒有耳垂,差評。”
“……”平野綾覺得,她還是先放棄抵抗好了。
【畢竟,富士山下的厲害很快就要再多一個常住人口了。雖然是自殺聖地,但用來埋人也很不錯吧?】
********************
首先我們要強調,平野綾並不是仗著區區電擊棒就敢隨意在男生甲留宿的腦殘或者奉行一杯水觀念的灑脫人士。準確的說,無論男女日本的腦殘或者一杯水主義者並不多。與發達的色情文化相反,日本人在實幹上反而收斂很多。
不過要說平野綾是信任周遊不會隨便做什麼,尤其是在沒有自己允許的時候?她又覺得不是。雖然周遊這方麵的表現確實算不錯,守住了他沒用的貞操。
就算屢次收到“一起去開心一下”明示暗示,周遊也是每次都糾結的拒絕了——盡管顧靜川認為這肯定是因為不能中|出(注1)。而且在日常工作生活中,周遊雖然時不時的表現如同普通的好色男生一樣,但也沒有過非禮女下屬們的劣跡。
其實呢,相對於相對於普遍是中老年猥瑣男的其他業內高層,年少多金的周遊完全可以算究極高富帥準花花公子——隻要他想,聲優也好畫師也好音樂人也好肯定有願意來倒貼的。事實上,平野綾確實見識過周遊從驚慌驚慌的推拒到“假裝在看風景”的巨大變化(注2)。
話說,第一次被倒貼的時候,周遊天然呆了一陣就驚恐狂奔離開——然後然後喜聞樂見的平地摔了。
當然,平野綾也沒有認為周遊其實是個性冷淡或死基佬。畢竟周遊確實是個“性別男愛好女”的純血直男。為了向萌妹們靠攏,周遊多次利用他的職權和大份額的資金組織“隻有周遊和萌妹的旅行”、“謝絕除周遊外一切雄性的合宿”這類活動。甚至在某次聖誕節的社團活動中,周遊還設計了他向全體萌妹依次表白的喪病情節——雖然劇本上被周遊一臉遺憾地設計成統統拒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