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休沒有喝水,如果喝了水,此時,說不定會不小心被嗆到。
“你們沒有看新聞嗎?隻是一個分部被摧毀,而且,其實並沒有那麼嚴重……”
顧子休無奈地笑了笑,“帝環不是那麼簡單的組織結構,都說了那是我的心血,我的心血,別人就那麼容易撼動?”
那些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子休拍了拍手,“好了,不要再說什麼沒用的了,今天,我們來幹票大的……”
一個小時後——
“這……是不是有點兒冒險?”一個負責人麵色有些為難。
“冒險?格老子的,你小子怕什麼冒險?都是和槍打交道的人,你這個時候慫個什麼勁兒?你要是怕,就讓老子來!”
“不是……你當你老子我是那麼慫的人嗎?我就是怕萬一行動失敗,連累其他兄弟……”
“……”
顧子休提出的方案,極其危險,但是如果能夠實現,也絕對收益奇高。
“這就是所謂的富貴險中求……”顧子休伸了個懶腰,“而且這回,絕對沒有失敗的萬一……”
眾人,“……”
“因為,我會和你們一起行動……”
顧子休勾唇,眼裏的戰意已經很明顯了。
帝環是他的帝環。
裏麵的,都是他的兄弟。
幾百號人,真當他這個人脾氣好不記仇嗎?
動他的人,就做好被消滅的準備。
“我們已經查到,今晚,他們會押運一批軍火,數額,巨大。”
“可是……他們必定是做了十足的防禦,畢竟,都知道顧總您……會有所行動……”
顧子休笑了笑,“我……有所行動?”
“今晚十二點,帝環顧子休會召集媒體開一個新聞發布會,我……僅僅是你們的sun而已……”
顧子休下意識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然後目光中又滿滿都是嗜血。
這個表情一出現,他的那些部下就知道,今晚,注定是不平凡且血腥的一夜。
沒有人能在顧子休的手裏……不,準確地來說,應該是,沒有人能在sun的手下存活。
他是一頭獵豹,卻在暗夜裏出擊。
絕對的速度,以及,絕對的……一擊,必殺。
“彈夾裏的子彈不要多裝,我怕你們戀戰,殺過了頭……”
顧子休從抽屜裏拿出一把精致的金色小槍,這是……太陽的顏色。
幾人是在潛水艇裏換好的衣服,然後在趁著提供情報的人提供的情報,在換班接崗的時候,偷偷潛入船上。
“噗呲……”
“噗嗤……”
“噗嗤……”
白刀入,紅刀出,刀刀斃命。
迅速將那些人的衣服扒下來穿上,然後將那些人扔下水。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像是經常這樣做一樣。
顧子休朝自己的部下做了一個手勢,幾人散開,假裝巡邏,驗證情報是不是有誤。
顧子休從來不知道做賊心虛是什麼感覺。
這份自信,讓他好像很容易就融入一個新環境。
“嘿,夥計,我們頭呢?我有事要彙報……”
因為這裏的人都很敬業地戴著口罩,所以,想辨認出誰是誰,其實特別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