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氣質出眾的老奶奶從前麵走了出來,那是簡家的人,地位不凡。
當場原本被幕傾顏憋住了的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了。
當場就跪了下去,膝蓋辛紅,擦出了血痕,從中流出了一點血珠,就這麼融入了土地裏麵。
莫南爵不知道她在哭什麼,一心想要把她拉起來,但是卻被幕傾顏給打掉。
“為什麼跪下。”
“我對不起簡奶奶,我對不起簡凜,如果不是我,簡凜也不會死,簡奶奶也不會白發人送黑發人。”幕傾顏死死的我住手下的土地,不肯放鬆。
幕傾顏的這個模樣,莫南爵也不再強求些什麼,也跟著幕傾顏一同跪下。
“你這是在幹什麼,起來呀,你不能跪。”幕傾顏看見莫南爵跪下來就覺得不可思議。
他是誰,為誰跪過,他是天之驕子,誰也沒有跪過。
兩個人的跪拜讓簡奶奶注意到了他們,拄著拐杖然後走到他們麵前。
眼神有些疑惑,但是卻充斥著清明,滄桑的聲音傳到幕傾顏的耳中。
“你就是幕傾顏吧。”簡奶奶上下打量著幕傾顏。
“是的。”幕傾顏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說到,抬起了那張眼淚縱橫的麵孔,直勾勾的看著簡凜老奶奶。
“奶奶,對不起。”
“說什麼呢,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你就是他命中的劫難,怎麼也不能夠避免。”簡奶奶將幕傾顏從地上扶了起來,安慰著。
緊接著歎氣一聲,“沒事的,我不怪你,想必凜也不會怪罪你吧。”
說完見奶奶朝著天空望去,一盤烏雲,似乎從中能夠看見簡凜的影子一樣。
“你也起來吧,跪著對身體不好。”簡凜也對莫南爵說了一句。
莫南爵也沒有推辭,起身拍拍掛著泥土的褲子,然後冷漠的道謝。
幕傾顏擦幹淨了臉上的淚水,握住簡奶奶的雙手,感激萬分的說到,“謝謝奶奶。”
葬禮就這麼在雷鳴電閃的大雨磅礴中度過去了。
就在那次葬禮之後幕傾顏的作息規律回到了從前那般模樣,不再做著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就這麼過去一個月了,幕傾顏對莫南爵的恨漸漸地被時間給衝淡了,沒有了剛開始的悲,怒,恨。
現在回想起來,有的隻是平靜與冷靜,果然時間是撫平創口的最好良藥。
而三年過去了,莫南爵和幕傾顏的孩子也長大了,上了幼兒園。
孩子繼承了莫南爵的聰穎,從小便鬼靈精怪的,,有些時候讓莫南爵頗為頭疼,可偏偏沒有方法治得了他。
“爸比,明天我請你和奶茶。”孩子找到了莫南爵,然後拉著他的衣袖問著,還悄悄的告訴他不要告訴幕傾顏。
“媽咪,明天我請你喝茶,你可不許告訴爸比哦。”孩子也是用著這種方法告訴幕傾顏,這個計謀屢試不爽,一用就成功。
“好。”
孩子奶聲奶氣的說著,然後看著父母那笑容,有些得意的笑著,就沒有他做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