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一言不發根本不搭理她的樣子,以前的自己還會開玩笑的叫他“木頭師兄”。但是經過時間的磨合,慢慢地相處,她才逐漸對他有了解,他不過隻是個麵冷心熱而已。
他是她來到這個時空第一個真正關心她愛護她的人。她受傷了,他會緊張、她生病了,他會在一旁照顧、她不開心了,他就會想辦法逗她開心,但是隻要一想到他以後再也不能在她的身旁。蘇曉的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掉。
“靈兒”公孫軒用他的衣袖將她的眼淚擦拭。“不要哭了,我會心疼的。”公孫軒安慰的說道。
“你真的一定要離開嗎?”蘇曉盡力不讓眼淚往下掉。
“恩,師兄有自己要承擔的責任。有自己要完成的任務。”公孫軒在責任與蘇曉之間他選擇了責任。
“師兄,那你還會回來嗎?還會找我嗎?”蘇曉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的望著公孫軒。
“我不會再回鍾翠山了,但我會找你。而且再過兩、三年你不是也會離開鍾翠山了。”公孫軒摸了摸蘇曉的頭。
“恩,那你不要忘記找我,我在京都等你。”蘇曉眼睛的淚水還沒有幹,可憐兮兮的望著公孫軒。
“好,我不會忘記的,我一定會找你。”公孫軒鄭重的承諾。
就這樣公孫軒離開了鍾翠山,公孫軒走的時候她沒有去送他,她躲在房間裏,像個膽小鬼一樣不敢麵對這個現實。
“靈兒,出來吧,軒兒已經走了,”師父在門外說道。
她打開門,“師父,我好難過,好舍不得師兄”蘇曉又忍不住哽咽。
“靈兒,人生都會有分別,這是人生必經的旅途,不要再傷心了。”師父安慰著蘇曉,不想讓她更難過,蘇曉也明白的點點頭。
沒有師兄的陪伴蘇曉終於體會到什麼是思念的味道,她也知道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的感覺。她隻能認真習武才能忽略掉這種感覺。
過了幾天,“靈兒,你看這是什麼?”雨師父手裏拿著一封信。
蘇曉看了看雨師父,看見師父手上拿的信,“難道是師兄寄給我們的信?”蘇曉猜測著拿來信拆開,真的是師兄寄來的信。
“恩,不過這一份是寫給你的,我的那一封信我已經看完了。”說完師父離開了這裏。
蘇曉對待瑰寶似的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封,上麵寫著師兄這幾天的奇聞趣事,信的最後一句寫著,“靈兒,我想你。”蘇曉將信貼近她的心髒部位,小聲說道“軒師兄,我也想你。”
蘇曉現在過得最快樂最期待的時候,就是大約一個星期之內公孫軒寄回的一封信。寫著他的經曆,他遇到的趣事,但是,師兄信的最後一句話都會是“靈兒,我想你。”
有時候蘇曉也會給師兄寄去信,說著她平常的瑣事,又練了什麼新招式。但是她信的最後一句永遠都是,“師兄,期待與你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