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畢竟是整個門派的一份子,對於本宮來說,整個門派大過一切。本宮雖然討厭那個小畜生,但是,本宮不想因此而使得整個門派大亂。”
說罷邁步走出玉華殿,同時又遙遙說道:“自己去思過崖禁足一月,如果一個月時間想不明白我今日所言,那就想明白了再出來。”
當說完最後一個字時,柳青虹已經不見蹤影,玉華殿中空留司寇念青一人。
而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寇念青突然詭異一笑,用手輕輕撫摸著臉上的紅手印。顯得十分古怪。
“門派大過一切嗎?嗬嗬!”
司寇念青自言自語道,而眼中的眸子,卻變得狹長,好似一條欲擇人而食的毒蛇。
……
淩霄劍派守直峰雖然不比六大主峰巍峨高聳,但是卻是淩霄劍派之門戶,除非將淩霄劍派周圍密密麻麻的各種禁製陣法,全都破解幹幹淨淨,否則,要想進入淩霄劍派,必須從守直峰方向進入,因此,守直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負責新弟子入門的引仙閣,也坐落於此,而每十年一次的收徒大會,則會在守直峰下召開。雖然,身為六大正派之一的淩霄劍派,在招收弟子方麵十分嚴格,基本上是百裏挑一,但依舊會有無數人不遠萬裏趕來,以求能加入淩霄劍派。
而這一日,還未到十年一次的收徒之日,引仙閣門前廣場上卻有兩個人來臨,隻見一個背負長劍,身著白衣之人,和一個身穿青袍,卻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之人。正是諸葛咲賢和林晚楓兩個人。
“林師弟,怎麼樣,沒有問題吧?”諸葛咲賢好整以暇的轉過頭來,關切的問道。
而一邊的林晚楓,早已經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彎著腰,雙手扶在膝蓋上,隻是無力的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事。
畢竟從天痕峰到這裏足足有幾十裏山路,一路上並沒有讓諸葛咲賢禦劍帶著,而是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走過來,估計就是一個成年人恐怕都會累個半死,而且不要忘了,林晚楓剛剛大傷初愈,身體本來就虛弱,這麼一路走過來,沒有累趴下就不錯了。
“要不是這段登仙路,必須是本人自己一步一步走上來,作不得假,我禦劍帶你上來,就不會那麼辛苦。”
諸葛咲賢看見林晚楓滿頭大汗的樣子,一邊說道,一邊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個手絹遞給他。
林晚楓接過手絹,一邊擦這額頭上的汗水,但聽見諸葛咲賢如此一說,便有些好奇的問道:“登仙路?什麼是登仙路?”
“登仙路是指守直峰幾十裏外的問心碑到峰上的引仙閣的這一段路。每個加入淩霄劍派之人,必須從那裏徒步走過來,任何人都不可例外。一路艱難險阻,道路崎嶇,其意是要告訴人們,修行之路並不是一片坦途,而是一條舉步維艱之路,必須激流勇進。所以,問心碑上亦書有一句話”
諸葛咲賢說道這裏,一股滔天氣勢衝天而起,周身衣物激蕩,拔劍指天,豪情萬丈的說道:“修行之路艱難險阻、棘刺從生。試問,爾等,可敢一劍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