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讓小的關注那位奴才,犯錯了。”
劉府,劉家執法長老之子劉永古奢華的獨立院內書房內,漆黑的夜空下房中卻如白天,七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宛如北鬥七星吊於屋頂,咋一看,如七顆星辰懸掛天際。
金蠶絲織成成錦衣,俊朗玉臉,炯炯有神眸光,自身形成高貴的威嚴,無不說明此人的地位。
族中嫡係天才,年青一代的禹城頂尖高手,在他臨近二十歲之際,突破練氣七重,正式向著先天境發起衝鋒。
二十歲能邁入練氣七重天禹城年輕高手,不超過巴掌之數。
此等天才放在人才輩出的神羅王朝,也是一等一的風流人物。
“說吧,那狗奴才犯了什麼錯誤?”劉永古俊朗的臉孔輕輕劃過弧線,眼中卻綻放著陰冷的光芒。
“這狗奴才如今才歸來,已過家族規定每天提交定額的時辰,按照族規,可扣除獵戶定額所得半年貢獻點抵消。”
“小的查到這狗奴才不久前兌換了《驚鴻劍法》,盡管這狗奴才狩獵本事了得,這段時間收入不少,貢獻點卻不足抵銷這次違規。”
仆人諂媚道:“少爺,按照族規,家族可對其執行規法,鞭打十下,到時候少爺安排身手了得的護衛,卻可以光明正大廢了這狗奴才。”
劉永古搖了搖頭:“這小子怎麼服侍本少十年,十年,養一條狗也有了深厚的感情,更何況是一個奴才。”
“廢了他,本少舍不得,傳了出去也敗壞本少名聲,終究不好。”
仆人一麵正色道:“誰人不知少爺重情義,但,族規不可廢,若是人人學這小子,心存僥幸,三天打魚,四天曬網,那誰來保障族中血食供應。”
“少爺,請聽小的一句掏心話,族規不可廢,鞭打這狗奴才,是少爺維護家族執法的權威,隻有人人稱讚何來敗壞名聲之說。”
“至於那狗奴才,命本屬於少爺,少爺殺生予奪不過一句說話而已。隻是這狗奴才脫了奴籍,飛揚跋扈,視族中之規無物,少爺為了家族的公正,執行族規,乃是做好本職。”
“同時,也是警示那位狗奴才好好做人,免得他日後違反了家族重規,丟了性命。”
劉永古又道:“隻是明天神羅王朝有貴人做客本族,聽聞劉榮管事外孫女就在此行中,若執行家法,豈不是丟了家族的臉皮?”
仆人眼睛發亮,滿麵諂媚笑容:“豈會丟了家族皮麵,此乃家族族規公正嚴明之處,何須遮掩,本應多多向外傳頌,以示家族之強盛乃源於族規之公正嚴明也。”
劉永古眼含笑容,麵色卻故作為難,他無奈歎道:“劉拓這小子,身上流著的乃是家族正宗血統。可惜,本性還是和他祖先那番,不識族規,本就應多多教導。”
“隻是他脫離奴籍乃是白虎長老之意,家族執法中常人對他有所顧忌,在所難免。本少此舉實屬無奈,你要多多傳遞本少意思,省得族中有人為了點小石鬧了別扭。”
劉永古與仆人對話落在門外護衛耳中,有人感歎少爺公正嚴明,有父輩之本色。卻有人一麵正經,內心鄙視,這位少爺還真是虛假,誰不知道當初白虎長老將那小子脫離奴籍後,他的麵色有多難看。
一是源於那小子獻虎於長老,二是源於小子脫離他的掌控,落了他皮麵。
在他看來,這是來自長老的打臉,那奴才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