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環賢好奇地問:“叫得好好的蛇山,怎麼就不叫了呢?”
白花小娘子說:“原來的蛇山,是蛇的天敵們的美食山。
而如今,這蛇山成了蛇與天敵共存的樂山了。
這裏沒有了血腥的撕咬,沒有了惶惶不可終日的恐怖氛圍。”
孔環賢點點頭,表示讚同:“妹妹說的也在理上。依妹妹,這蛇山應該改成什麼山呢?”
白花小娘子說:“依我說,就改叫飄香山得了。”
孔環賢拍手道:“飄香山,好啊。
你還別說,這山裏真還有一股清香味呢。”
就這樣,飄香山成了蛇界的向往之山。
經過白花小娘子的宣講,蛇界都知道孔環賢為蛇界做了這麼一件功德無量的大事。
白花小娘子說:“姐姐,你成了我們蛇界的大救星了。
今後,如果姐姐有用得著蛇界的時候,蛇界將不遺餘力地相助姐姐。”
孔環賢說:“聽妹妹這麼一說,我好開心啊。
今後,說不準還能用上蛇界的朋友呢。”
白花小娘子說:“姐姐,我就陪伴在你身邊,你什麼時候需要蛇界出力,就告訴我,我立馬就去蛇界通報。”
孔環賢說:“那就最好不過了。
妹妹,這一路走來,你悟到了點什麼嗎?”
白花小娘子一楞,突然跪下,邊磕著響頭,邊說:“妹妹該死,妹妹該死,請姐姐寬恕妹妹。”
孔環賢暗自點頭,心想:“這蛇精倒有點自知之明,且看她怎樣說。”
她故作不知,去拉白花小娘子起來:“妹妹在說什麼呀,姐姐我怎麼聽不懂啊?”
白花小娘子不起:“姐姐不寬恕妹妹,妹妹就跪死在姐姐麵前。”
孔環賢說:“好好好,姐姐寬恕妹妹,無論是什麼事,就是天大的事,姐姐也寬恕妹妹。
這樣總行了吧?起來說話吧。
再不起來,姐姐可要真的生氣了。”
白花小娘子這才站起身來。
孔環賢說:“妹妹,什麼就該死該死的?
我們邊走邊說吧。”
白花小娘子說:“姐姐,我的親人被蒙哥撕吃的慘狀,無時無刻不在我的眼前呈現。
我的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
那時,我看到什麼,都會情不自禁地與凶殘的蒙哥聯係到一起。
我就會莫名其妙地生出報複的惡念。
我曾經和恩師修煉成功了變幻之術。
後來,可能是我與恩師的緣已盡,恩師一去就沒有回來。
親人已經都被蒙哥吃光了,我孤單地四處飄流,時時提防蒙哥的攻擊。
那天,我看到姐姐女扮男裝,覺得好奇,就突發奇想,想與姐姐玩一把嬌娘戲老道的惡作劇。
接下來的事情,姐姐都已經知道了,妹妹就不說了。”
孔環賢暗想,這蛇精好生狡猾,避重就輕,我豈能放縱,就說:“妹妹講的這些,姐姐聽不出妹妹該死的由頭啊?”
白花小娘子遲疑了一會,還是那句老詞:“妹妹該死,妹妹真的該死。”
孔環賢說:“該死不該死的,妹妹說出來姐姐聽聽,到底該不該死。真的該死那又當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