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會,搭米娘接著說:“我對搭米說:‘要我改嫁可以,得先把你的媳婦討進家來。’
搭米知道我的倔脾氣,也就不再提這事了。
眼下,搭米拜了妹妹為師,隻得全身心地修煉,哪有時間說媳婦的事啊。
沒想到,今天虧了把我約到守地窩棚裏,非要跟我幹那事。
我不肯,可拗不過他啊,隻得由他算了。
隻是,那一刻,我想到了老公,想到了搭米還沒討媳婦,就由不得地淌下了眼淚。
沒成想,虧了見我淌下眼淚,就住了手。
妹妹啊,你說,虧了對我是不是真心啊。”
孔環賢算是徹底服了搭米娘。
單就這件事,她一星一點都說出來了,絲毫沒有隱瞞。
這才是閨蜜啊。
孔環賢說:“姐姐,虧了是真心的,起碼他是尊重你的。聽了你說的這些,我為你有虧了感到高興。
姐姐,有句話姐姐得如實告訴妹妹。”
搭米娘說:“妹妹盡管問,姐姐都會告訴妹妹的。”
孔環賢說:“姐姐,你一直不跟虧了幹那事,是真的放不下姐夫嗎?”
搭米娘說:“妹妹是怎麼看出來姐姐另有隱情呢?”
孔環賢說:“不瞞姐姐說,不過,姐姐得為妹妹保密。
千萬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姐姐的相好虧了。”
搭米娘說:“妹妹放心就是,雖然我跟妹妹無話不說,可是,我能分出裏外。”
孔環賢說:“那我就說了。姐姐,我有透視眼,能透視萬物,也包括人的五髒六腑。”
搭米娘一聽,驚呆了:“妹妹,你說你能看到五髒六腑?”
孔環賢說:“是啊,因為我看清了姐姐的內體,我才這樣問姐姐的。”
搭米娘說:“我的好妹妹,你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到姐姐的要害。
那我就告訴妹妹吧。自從我落下這月子病後,一幹那事,我就鑽心的疼。
老公在世時,就這樣。我不是告訴過妹妹嗎,我都向老公求饒了。”
孔環賢說:“妹妹是聽到姐姐這麼說過,我還以為是姐夫太過強壯,姐姐招架不住呢。
卻原來是姐姐的月子病給鬧的。”
搭米娘說:“是啊,妹妹,不是我不想讓虧了幹那事,是我真的受不了那疼痛。
我一邊推托,一邊求醫訪藥,就是不見好轉,真真氣死我了。”
孔環賢說:“姐姐不必煩惱了,妹妹已經在為姐姐根治中了。”
搭米娘感到十分奇怪:“什麼,妹妹已經在給我治療了?
我怎麼沒有什麼感覺啊?”
孔環賢說:“妹妹給姐姐治療,一不吃藥,二不針灸。姐姐怎麼會有感覺啊?
不過,隻要妹妹有什麼疑問,姐姐如實說出來,就行了。”
搭米娘說:“那敢情好,妹妹真是我的活菩薩,給我救苦救難來了。
姐姐,你不是問妹妹,為什麼知道搭村的男人強壯嗎?
那就是妹妹透視到的。”
搭米娘又高興起來:“妹妹,你就把這透視教給姐姐吧,也讓姐姐瞅瞅那些男人誰強壯,誰不濟事。
這才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