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我想吃你煮的(1 / 2)

城邊的高山,陡峭峻嶺,狂風呼嘯卷起高山上兩名男子的長袍,以及腳邊拂過的散沙。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卻不影響兩人非凡脫俗的氣質。

“胡鬧!”白色長袍的男子臉上頗有怒意,儒雅俊美的五官蒙上一層薄冰。“你怎能把鳳物給了一個已嫁女子,還是乾溢的王妃!”

“那又如何?”黑袍男子微微蹙眉,冷峻的氣息瞬息壓下這雄傲的高山。心裏吭罵他的隨從繼的多嘴!早晚要收拾他,讓他看看到底誰才是他的主人!

沒錯,冷峻黑袍男子是宇文祁,而他身邊的白袍男子儒雅男子是他的皇兄,宇文闊。宇文闊是藍夜國唯一的王爺,且是個大才子。生性儒雅,不好權勢鬥爭卻極其愛護弟弟,利用才知學識治國之道一直輔佐宇文祁。

“那又如何?祈,你別任性了。你明知道鳳物是藍夜的皇後才有資格持有。你斷不能如此兒戲!”宇文闊又氣又急,隻當他是在耍性子,隻好苦口婆心。

當時剛得知藍夜的鳳物交於一個外國王妃,如此荒謬。宇文祁根本就是在置氣,可也不能拿著藍夜的鳳物兒戲。

宇文祁側目,對上宇文闊的雙眼,清澈平淡卻肯定和堅定。“皇兄,我不是在兒戲!”

這話反倒讓宇文闊平靜了下來,沒有怒意,反而多了擔心。這話分量很重,它代表這宇文祁肯定了她就是皇後的人選。“長老們豈會容她成為皇後?”

“哼,那群腐朽老骨頭一直逼我立後,現在我選了,正好稱了他們的意!”一說到那些長老,宇文祁的雙眼危險的眯起,冷絕的氣息散發。

這幫朽木對他的抉擇一再幹擾,若不是三朝元老,一早就把他們全扔出皇宮了。隻是他們個個狡猾無比,還找不到最好的辦法逼他們下台。不過也是早晚的事!

“祈,她是乾溢的王妃。”宇文闊不禁再次強調,別國的王妃豈能成為藍夜的皇後,怎能母儀天下?

“皇兄,你也別忘了,我最恨別人威脅和妄圖控製我!我絕不會讓他們猖狂太久,這藍夜還不是他們的!”宇文祁雙手置後,拳頭握緊,臉上有著明顯的怒意。

“說到底你是不願受他們安排才置氣才把鳳物給她。”宇文闊有些不滿意的蹙眉,到底還是兒戲立後之事。

“不。”宇文祁簡單明了的說出一個字。宇文闊不明白他的意思,看他嘴角居然掛著笑,聲色溫柔許多,似乎是什麼事讓他很開心。隻要他一想到迷糊又聰明的她總是忍不住笑。“她,可比皇宮裏的人好玩多了,聰明的緊呢。”

宇文闊有些汗顏了,剛看他笑的樣子像是動情的,結果他居然把人家當玩物?!真真是不明白他這個皇弟是怎麼想的。

原本還想勸他幾句,宇文祁側身打斷了,“此事就此作罷。說說你吧,皇兄。”

“我?”宇文闊反問了一句,然後歎了口氣,轉身看著對麵的大山,神情有些落寞,“如今沒了寄托希望,又有何可談的?”

宇文祁輕笑出聲,“如果是皇嫂呢?”

“什麼?”宇文闊忽然瞪大著雙眼,側身望著宇文祁,眼底掩藏不住的期待。最後墨眉一斂,手握成拳,壓下心底的激動起伏,終是不語。

宇文祁不悅的蹙眉,“皇兄,五年了,你明明就很想皇嫂,瞧你這五年變成了什麼樣?!你都不知道什麼是笑了!為什麼你就是不去找她?”

想起這五年皇兄除了忙於事物外,大部分總是哀傷獨自一個人關著自己,他知道他在看那些屬於皇嫂的東西,在回憶和懷念過去的日子。明明就很愛,為什麼要折磨自己?他實在不懂,所以他借著微服私訪的名義跑來了乾溢,就是因為得知皇嫂會躲在這,他想來一探清楚。

“你不會懂的,她做的一切,我不會原諒她……”宇文闊眼裏閃過痛苦掙紮之色,握著的拳頭更緊了。

“怎麼不懂?你就那麼輕易相信那一切都是皇嫂做的?會不會原諒何不問問你自己的心。”他實在不得理解,皇嫂是個冷清高傲的女子,怎會真的出去那些事?!

“祈,是她放棄了我,你明白嗎?她以死逼我放她走!”宇文闊儒雅絕美的五官染上了哀愁,他是真的受傷了。不想再多說,轉身便走。

“那你兒子呢?”宇文祁衝他離開的背影喊道,“他你也不想知道?”

宇文闊離開的腳步立馬停頓了下來……“他們,都過的好麼?”

“不好,這期間他們似乎在換住處,我去過幾處他們曾住過的地方,都是偏遠簡陋不易察覺的小巷,如今我也找不到他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還在乾溢。”宇文祁的臉色有些嚴重,不過宇文闊背對他並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