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擔心,皇嫂於皇兄在一塊不會有事的。”宇文祁見他們不在原處了,也感到意外,不過宇文闊雖看上去儒雅,可身手卻是了得的,一般人是近不了他的身。
“怎麼可能不擔心!”閔惜有些怒了。
他們兄弟倆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因為跟宇文闊在一起她才會擔心。她怕百裏如冰會像五年前那樣,為了逼走宇文闊而傷害自己,而且再一次在小毅麵前!若是如此,百裏如冰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更不會安穩的生活。她會不安,她會內疚,甚至是自責。她太了解百裏如冰了。
原本閔惜想去找他們,後來宇文闊出現了,他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像是受了打擊,但他還是很有禮貌的說了讓閔惜安心的話。“王妃不必擔心,如冰她,沒事,我是不會傷害她的。她帶著小毅已經回家了。”
聽了這話閔惜這才安下心來。抬眼再一次看了宇文闊一眼,他有些憔悴,眉宇間有著淡淡的哀傷,其實他也是多情的。
宇文闊回會閔惜一個溫和以及誠懇的笑,“看你如此擔心如冰,想必你們很要好。謝謝你照顧她們,還請麻煩你以後多多照顧她們,宇文感激不盡。”
“我照顧她們不是為了你的感激!”閔惜有些沒好氣,這些年,難道他就隻顧著傷心,沒有好好的查這件事麼?!難道以為就隻有這樣就是對她們最好麼?!愚蠢!
宇文闊被她的語氣被愣住了,他不明白她為何會說這話。閔惜最後也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她終究希望百裏如冰能幸福,可她也不能告訴他真相,不能破壞百裏如冰用幸福換來的結果。“先管好你家裏的事再來找如冰姐吧。”她伸手拍了拍宇文闊的肩膀,語氣裏的無奈顯示著她的心情。
她不伸手還好,一伸手反倒惹來了事情。那條被稱之為鳳物的手鏈從袖子裏露了出來,暴露在陽光下。
冷軒隻覺得她手上的東西刺眼的很,恨不得毀了它!他知道鳳物存在的意義,知道它象征著什麼。
許是怒了,手不知輕重的抓起閔惜的手,也不顧她痛的掙紮,直接質問起了宇文祁,“藍夜王是什麼意思?!”猶如千年寒冰,這讓閔惜不禁縮了縮身子,他讓她想起了初次見他時的樣子,也是這般冷冽宛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宇文祁看了看閔惜因疼痛而皺起的小臉,也怒了,如女人般美麗的臉蛋也染上一層冷冰。他的樣子是閔惜頭一次見的,他一直都是不明深意的假笑,一成不變,這點倒跟冷軒很像,想不到他也有生氣的時候。
“什麼意思你不是很清楚?!”
冷軒直接扯掉了閔惜手上的鳳物,向他拋去,宇文祁接住,火氣味彌漫。“還請自重,藍夜王,她是本王的!”說著拽著閔惜離開,也不管閔惜有沒有反應過來,跟不跟的上。
宇文祁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以及閔惜跌跌撞撞的身影,握著鳳物的那隻手愈發加緊,衝著他們的背影冷道:“你最好是好好的待她,否則我會親自給她帶上鳳物!”
“如何待她是我的事,想要給她帶上,做夢!”冷軒腳步沒停,頭也不回的回道,能清楚的感受他的怒氣。
宇文祁看著她們離去,手握緊,良久才鬆開。剛剛還充滿怒意的雙眸已恢複平靜。宇文闊作為旁觀者看得清,知道自己的弟弟這次不是任性,可這是荒唐的,難道要讓人人皆知藍夜國的君主要同乾溢國的王爺搶妻麼?
本想勸勸宇文祁,可他大手一揮打斷了宇文闊想要說的話。“皇兄不必勸我,我非要她不可!”語罷,便轉身離開。
宇文闊不明白閔惜有何獨特之處,竟讓一向高傲的弟弟也非要她不可。再想起她剛跟自己說的話,管好他家裏的事?她話裏有話?如若是,那她,還真是有點意思了。
一路上不管閔惜如何抗議,跌撞再多次冷軒也不理會,拽著她的手不放,一直往王府走去。一個陰鬱嚇人,一個掙紮叫痛,引來了不少路上的回頭。回了王府更是離譜,誰都在揣測王妃出了躺遠門,怎麼回來就被被王爺拽著,看樣子是惹了王爺不高興,這是要罰她呢吧?
府裏的人底下都在竊竊私語,冷軒不悅的眼一橫,所有人都各幹各的去了。可待冷軒拽著閔惜往前走,他們後腳又聚在一起嘰嘰喳喳,果然人的八卦本性早在遠古就表露得徹底。
東苑。
一進屋,冷軒一扔,把閔惜扔到了一旁。總算是等到解放的閔惜手想轉動一下手,可還沒反應過來,閔惜的身子就忽然被壓到了牆上動彈不得。掙紮都來不及,便被奪去了呼吸。冷軒的吻如懲罰般的瘋狂落下,讓她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