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娘在心中計算著什麼呢,”白若秋的聲音因溫和,一點也沒有大事臨發前的任何征兆。“難道趙姑娘或者瑞王爺的小格格就不想知道原因嗎。”
趙吟的眉頭皺了一下,卻是感覺像是為人威脅一般。並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白公子有權利選擇自己要不要說,趙吟也有權利選擇自己要不要聽。”或許是感覺到了危險,趙吟卻是倔強的脾氣上來了。
白若秋失笑,“小格格還是和小時候一般不被人威脅。”他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卻又仿佛是和她很熟悉一般。
趙吟愣了一下,小時候?“趙吟並不記得小時候有認識白公子這樣的人。”小時候她接觸的都是王府裏的人,而白若秋是學醫的,他們並是不可能會認識的。
“看來小格格已經把白某忘記了。”頓了一下他又道,“白某曾經是瑞王府的下人啊夏的幹兒子,因為白某的爹娘都死了,白某就被啊夏帶到了瑞王府,後來因為白某調皮經常招惹事端,所以就被處罰兩天不能吃飯,但是小格格卻是不忍心白某如此餓著,所以就經常給白某送東西吃,事情很簡單,白某這樣做也算是了結自己的一樁心願吧。白某不要任何東西,隻為換小時候小格格的一飯之恩。”他簡單的把小時候的事情陳述了一下,眼角卻是帶著溫柔的,隻是趙吟並是看不見。
“那麼。”卻是不知道何時,德偵已經站在兩個人身後了。“你是怎麼知道她就是趙吟,怎麼知道她就是當今皇後。”他的話漏洞太多了,或許事情的確像他說的那樣小時候的確是發生過,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是誰也不能料到在這中間發生過什麼事的。
白若秋回頭有些驚奇他竟然站在自己身後這麼長時間而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但是嘴角那溫和的笑卻是一點也沒有改變的,“白某是無意間聽到李太守李守敬說起他曾經太太湖邊遇見皇上,並且帶了一個絕美的但是是個盲女的女子在那裏,如此美麗的女子,卻是除了當今皇後又能是誰呢,而且是個盲女,根據皇上前一段時間發的公告,皇後已經暴病身亡,但是民間關於皇後被人下毒的傳說卻也比比竭是,白某就推測了一下,結果卻是正確的不是嗎?而白某也隻是想要換小格格一個恩情而已。”他的解釋,似乎太多了一些。
德偵卻是一直沉默著聽他說的,而他身邊的趙吟卻是有些浮動了,對白若秋她多少是有些記憶的,但是卻是並不能確定白若秋的名字,但是說起小時候的事情,又似乎是自己誤會別人了,為此也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的,而德偵如此的問話,亦是讓她感覺到有些不自在。若真是白若秋說的那樣,自己豈不是錯過了一個朋友?
“白公子確實是在王府呆過一段時間,隻是趙吟並是看不見白公子的容貌,所以中間可能會有些誤會。”她這樣的話卻並不是對白若秋解釋的,而是想要德偵不要再這樣像是審問一般的態度,而德偵亦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