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晴冷笑道:“你若再不滾開,廢話連篇,我立刻就殺了你。”
破堂和尚道:“南無阿彌陀佛!多行不義必自斃,施主若差了念頭,一意孤行,隻恐報應即在目前。妄想之肉未必能生,而修成之骨轉成齏粉!”
常晴聽了,勃然大怒,道:“你這不知好歹的禿驢,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吧!”她的雙手一翻,人就已衝上前來,手上那一對金剛鐵爪就已經向破堂和尚的胸前狠狠抓來。
破堂和尚的臉上卻依然還帶著笑,但是他那至少兩百斤重的肥胖身軀突然就淩空飛了出去。
常晴這電光火石的一擊,就已落空。她手上的金剛鐵爪,就連破堂和尚身上的破衲衣都沒有抓到。
破堂和尚已經輕飄飄地落在了房門一側的柱子旁邊,正看著常晴“嘻嘻”的笑。
常晴立刻就一躍而起,追了過來,手上的一對鐵爪帶著“呼呼”風聲,左右夾攻,又向破堂和尚的頭部打來。她的出手不但快而且力道很大。
這和尚並不還手,隻將頭向後一仰。就又已躲過了常晴的一招。
常晴的鐵爪又已擊出,一招比一招快,她的每一招都是殺招。但是破堂和尚的人雖然總是站在那裏,就好象連動都沒有動過,但是常晴的每一擊卻都奇跡般地落空。
常晴又是一招,左手直取和尚的前胸,右手來抓和尚的天靈蓋。可是破堂和尚那肥胖的身軀突然就已經鬼魅般移到了門柱的後麵。
常晴登時身子略轉,又是一道銀光劃過,直取破堂和尚枕肌。這一擊,迅雷不及掩耳,迅電不及瞑目。可是這和尚竟然還是奇跡般的躲過了這一擊,就好像這個和尚本身就隻是一道影子一般。常晴的鐵爪就重重的打在那巨大的木製房柱上。她手上的力量大的出奇,在她的一抓之下,那刷著桐油、比碗口還要粗大的多的木製房柱,立刻就被她手上的的利爪抓碎了半邊,然後這整個房屋都似乎已在顫動。木屑又在一陣勁風中帶出,四散飛去,直撲破堂和尚。
隻見這和尚將手一抬,突然卷起一陣狂風,那飛揚的木屑登時又奇跡般的消失,似乎已全部落在他那一件破衣的袖中。
院中本來還在玩耍的四條小狗,一看到這種情況,受了驚嚇,也“嗚嗚咽咽”哼叫著跑回角落裏的窩去了。一條護子的黑色母狗立刻就從狗窩中奔了出來,“汪汪”叫了兩聲,就直撲常晴的胸膛。
這條母狗幾乎已將咬住了常晴胸前的衣襟。
常晴心中大怒,手上的鐵爪,立刻就向這母狗的腦袋揮去。
這一擊,如果真打在這條狗的腦袋上,它的腦袋就必定要開成一朵花,開成一朵血肉模糊的紅花。
正當常晴的鐵爪就快打在這黑犬頭上的時候,站在柱子後麵不遠處的破堂和尚突然將手中的念珠扔出,重重得打在常晴的右手腕上,將她的手撞開。常晴隻覺得自己的右手臂一刹那間就已完全麻木。然後那條母狗就已狠狠地在她的左手臂上銜了一口,又一回頭就夾著尾巴遠遠地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