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漂亮,又這麼善良,若有人嫌你煩,那個人非但已不是個男人,更是個大混蛋。”
女人道:“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說:“按理說,他們應該已經全部到位,隨時都可以突擊進來,若現在他們一起突擊,就連我也沒有把握能夠保護你的周全,我絕不會留下你一個人麵對那些人,隻能束手就擒了。可奇怪的是,他們卻沒有這麼做,所以我反而認為一動不如一靜,以靜製動,方為上策。”
女人道:“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現在我們已經被包圍了,這個房間又太小,或許他們根本用不著突擊,隻需要扔幾顆手雷,就能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如果你想到了好的法子,還是盡快帶著我離開這裏的好。”
“既然你都想到了這一點,他們沒有道理想不到,可是直到現在,他們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我說:“人是鐵飯是鋼,他們也是人,現在已經是深夜,說不定他們在吃宵夜。”
女人突然不說話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說:“他們在吃宵夜,我們也不能夠此消彼長。”
女人道:“你想怎麼做?”
我說:“他們吃宵夜,我們也可以吃宵夜。”
女人的臉突然紅了,她不但很聰明,而且已經不是個小孩子,她當然知道“吃宵夜”的意思。
她竟也沒有拒絕,任我抱她上床,她紅紅的臉蛋有著羞惱之色,她撅著嘴道:“你這個人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在這個時候,竟……竟然還要吃宵夜。”
我沒有理會她,一點理會她的意思都沒有,我解開了襯衣的紐扣,很快我又在解皮帶。
女人的臉更紅,但她卻好像一點阻止我的意思都沒有,她說:“你……你能不那麼著急麼?人家又不會跑,你若真的要吃宵夜,以後有的是時間,就算你已等不及了,也要先去洗個澡,或者喝幾杯酒,你莫要忘記了,我是個女人,女人的身體比你們男人要柔弱許多,你至少也要讓人家準備好,不然一定很痛。”
我已把自己脫光,隻剩一條褲衩。
我說:“現在你就是叫破了喉嚨都沒有用。”
女人的臉卻變了,她如小鹿般彈跳起來,跳到床對麵,她雖然還在笑,卻已有些勉強。
我並沒有再進一步,我開始穿衣服。
女人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她的眼神又已變冷,她冷聲說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連頭也沒有抬,我說:“如果我告訴你,我真的要吃宵夜呢?”
女人道:“你休想!就憑你也配麼?”
“我認為值得賭一賭。”
“哼!”
“我賭我隻要不殺你,外麵那些人就不會衝進來,就算我把你當宵夜吃了,他們也絕不會現在衝進來,最多是在事後算賬,因為他們不敢賭他們看到了你這個樣子之後,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女人冷寒著臉,但她的心跳卻在加速跳動起來,她表麵冷靜,但心裏卻在害怕。
“你憑什麼認為你能賭對?”女人故作冷靜地說道。
“憑經驗!”我直言不諱,“憑我的經驗,判斷出你並不喜歡脫光自己的衣服,尤其是喜歡光著身子鑽男人房間的那種女人,如果我的判斷沒錯,你還是處子之身。”
女人張了張小嘴,卻連一個字也說不出。
我侃侃而談,道:“這個世上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還能在你這個年齡保留著自己的處子之身,同樣算得上是稀有動物了,我想有很多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絕不會在意你會不會痛,因為你越痛,他們反而更有快感。你若以為別人會憐香惜玉,那你就錯了,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你不是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麼?反過來說,立於危牆之下的或許的確不是君子,在這‘危牆’下,不將你折磨一番,怎麼對得起自己?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而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