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寶珍那驚疑不定的神態變化,冷二爺柳湘蓮不禁是更加得意了:“怎麼,被我揭穿了吧?”
恩,跟王寶珍呆的久了,冷二爺柳湘蓮如今也被沾染的有時候說話有些痞氣。
王寶珍一聽,又看到冷二爺柳湘蓮這副調侃的模樣,氣的是猛地拍了拍桌子,指著冷二爺柳湘蓮道:“就是今天心情好,想請你喝酒,你卻錢不錢的壞了大雅興,氣死我了!我不喝了,再見!”
王寶珍說完作勢便轉身欲走,冷二爺柳湘蓮見狀,自知是自己做的有些過了,連忙賠罪道:“苑信兄弟,我錯了,咱喝酒,喝酒。”
王寶珍不依不饒道:“道歉有用,還要衙門作甚。那麼貴的酒,喝不出雅興來還不等於浪費!”
冷二爺柳湘蓮聞言,有些著急,口不擇言道:“一點酒而已,若是苑信兄弟不生氣了,就算是我請!”
王寶珍突然止住了身形,回過頭來看著冷二爺柳湘蓮,挑了挑眉毛,問道:“此話當真?”
冷二爺柳湘蓮頓時是發現自己上當了,王寶珍這一切原來是早就計劃好了的,但是此時他再反悔就顯得小家子氣了,何況王寶珍似乎根本不打算給冷二爺柳湘蓮反悔的機會,奸計得逞的笑了笑,打開門對樓下道:“小周,我今天傍上土豪了,上店裏最好的酒。”
“好嘞!”小周是王寶珍培養並分派到這寶珍仙閣的掌櫃,聽到王寶珍的話一下子就明白了老板是有竹杠可以敲了,連忙是高興的應允道。
冷二爺柳湘蓮見狀則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汪苑信還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主,聽自己掏錢就連忙要喝最好的酒,還真是應了他經常嘴巴上說的:有便宜不占是傻蛋啊!
不過冷二爺柳湘蓮也不生氣,經過這段時間和錢豐仁的相處,冷二爺柳湘蓮的心也是越來越寬,行樂須及春,自己以前看的比命還重的金錢,死後無非就是糞土,倒不如行樂須及春,今朝有酒今朝醉,先逍遙快活再說。
王寶珍不知道的是,就在幾天前,冷二爺柳湘蓮終於強迫自己接受一個事實,自己愛上了汪苑信,為了接受這個事實,他算是好些天沒合眼,但是後來他想開了,別人相愛是性格相投,我們相愛是性別相同……額,差別就一個字,不算很大吧?
不過,他也沒有想過將自己的心思告訴王寶珍,他至今還以為王寶珍是個男的,也沒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自己如果貿然的告訴他,那麼他會不會嫌棄自己,或者說疏遠自己。倒不如就像現在這般默默的愛著他,默默支持他。不去勉強他知道,不去勉強他接受,這樣也很快樂啊。
……雪在金陵不緊不慢的下著,似乎沒有終日的意思,而寶珍仙閣之中,兩個俊秀的青年,一邊暢快的喝著酒,一邊是縱橫古今天南地北的聊著天。
王寶珍今天的酒喝的很是開心,但是心中的狐疑卻是越來越勝,這大冰塊今天是怎麼了,遇到啥好事讓他與之前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