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倆談國事,叫我來幹嗎呀?”鄂比笑道。
“那是因為,朕想要封你為太虛國國師。”太虛皇帝曹沾一字一頓的說道。
“國師?想讓我幹嗎?”鄂比雙眼閃過一絲異色,而後迅速冷靜了下來。
“不想讓你做什麼,隻是你以亡國君的身份呆在皇宮,恐遭閑人議論。”太虛皇帝曹沾高深莫測的一笑,然後轉頭看向北靜王爺曹水溶,道:“你有沒有意見?”
“我能有什麼意見。”北靜王爺曹水溶暗暗撇嘴,心想,你倆什麼關係,問我做什麼。
“好,那就說正事吧,鄂比啊,聽說你會算命?”太虛皇帝曹沾問道。
“嗯。”鄂比對於太虛皇帝曹沾是沒什麼可隱瞞的:“當年回到北晉國,奇遇撿到天書殘卷一頁,記載天人相麵相手之術,不過不太齊全,有許多禁製,不算是什麼大神通。”
“無所謂。”太虛皇帝擺了擺手,道:“那個汪苑信……哦,就是王寶珍,你給她算過一次?”
太虛皇帝曹沾已經從北靜王爺曹水溶這裏知道了王寶珍是女兒身的事情。
“算不出來,雙手掌紋所得卦象完全相反,看其麵相,又早該是已夭之人。”鄂比搖了搖頭。
“水溶,告訴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去了蓬萊一趟,回來以後頭發花白,是不是也與此女有關?”太虛皇帝曹沾皺了皺眉,他可不希望,王寶珍是個威脅,畢竟,王寶珍現在的勢力,可能掌握著太虛國近八成的經濟啊。
“這是秘密,隻是我擔保,她對於太虛,隻是旺國,而非亡國。”北靜王爺曹水溶收起了玩世不恭,露出難得一見的堅定。
論心術,太虛國皇帝還是高上一籌,他似乎早就等著北靜王爺曹水溶回答這樣的話,北靜王爺曹水溶話音一落,他就說道:“既然你這麼肯定,朕就相信你,朕猜,她就是傳說中的天命之子吧?”
北靜王爺曹水溶聞言一愣,知道是中了太虛皇帝曹沾的當,旋即露出了苦笑,好半天才說:“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呢,如今國運昌盛,在邊疆,駙馬薛蝌軍事才能可以獨當一麵,在國內,寶珍集團時不時的新興產業,讓國內經濟是翻了幾番。”
北靜王爺曹水溶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太虛國皇帝曹沾擺手打斷了:“可是,朕還是想把她控製在手中啊,若是她如今這般自由,哪****被人唆使叛了國,太虛國立即會土崩瓦解。”
“老曹,我倒是有個主意。”見自己心愛的男人陷入苦思,鄂比突然雙眼精光一閃,說道。
“什麼主意,說來聽聽?”太虛國皇帝曹沾似乎對與鄂比稱呼自己“老曹”毫不在意,或是他更在意鄂比的主意。
鄂比笑著看向北靜王爺曹水溶:“這位水溶先生,對那姑娘很是在意,兩人又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
“不可!”北靜王爺曹水溶打斷鄂比的話,雖然他心裏的另一個聲音說“好主意!”
“有何不可,男大當婚是女大當嫁,你這個北靜王,都二十多歲了還沒有妻小,合不來個邪王戲痞妃,嘿嘿,你若同意,朕給你按最高規格來辦。”太虛皇帝曹沾倒是很欣賞鄂比這一招一箭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