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半天不說一個字,隻是很用力的摟著自己,樂然頓時感覺到有什麼不對,趕忙推開他,滿臉疑惑的看著他那雙憂鬱的眼眸,“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
“沒什麼,濡沫現在具體在哪裏,我也不知道。那天去救他們,不曾想被我爸身邊的人,給綁了,所以直到現在為止,他們幾個到底有沒事,事情又發展到哪一步了,我真的不知道。”說完這裏,他的心裏感覺酸酸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堵著,很難受,很難受。
隻是這種難受,根本就無力化解,這才是真正讓他頭痛的地方。現在他爸能夠讓他見到樂然,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實在不敢再奢望,他爸可以為了自己做什麼。事實上,在他的心目中,自己這個兒子根本就是多餘的。看的出他心中的糾結,看的出他的痛心,更看的出他的無能為力。樂然笑了,輕輕的抱住他,“對不起,是因為我的存在,才上你有了更多的顧慮。但是樂軒,現在的社會,是法治社會,任何人都不可以淩駕於法律之上。即使那個人,是生你養你的人,也不可以。”
“我知道了,你不要感覺到抱歉,真正應該抱歉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和你在一起,早就意料到了,會有今天,可是我還是忍不住,要把你占為己有,是我太自私了。如果不是我自私,現在你也不會在這裏,或許要比現在更開心。”樂軒的話,在樂然的心中彙成一股暖流,久久不能平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樂然的肚子開始敲起了鼓,這才意識到她餓了。樂軒緩緩的推開她,衝門口站著的人吩咐了幾句,見到來說,是讓他們準備些吃的東西。好在他們也還算聽話,“你放心,華宇他們會沒事的,濡沫也一樣。”
“他們怎麼能有事?絕對不會有事的。”這是樂然心中最最真實的期盼。她一直都相信,老天爺是公平的,不管他給你怎樣的磨難,隻要你堅持下去,就一定會感受到陽光般的溫暖。也正是因為有這股信念,她才會堅強的活了下來,逐漸擺脫了,自己是孤兒的自卑。
事實上如她所想的一樣,現在的濡沫過得很輕鬆,也很快樂。“你不是生我氣嗎?為什麼還來找我?”
“你可不要得寸進尺,答應過別人要照顧你的,我可不想言而無信。你剛才出去了?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濡沫回去小木樓時,剛巧秦濤在那,忍不住臭了他一下。這秦濤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隻是這盞燈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讓濡沫很不爽,“在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答案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覺得我出去,會發生什麼事?”
秦濤根本就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搞得好像是自己在她出去的時候,給安排了什麼節目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舒服,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打算解釋什麼。原因很簡單,這丫頭出去肯定受了什麼刺激,這受了刺激的野獸可怕,受了刺激的女人就更可怕了,還是不要惹她的好。
想到這裏,幫她準備起了碗筷,卻無意間發現,她的那雙眼睛正在賊溜溜的看著自己,那表情分明是在告訴他:裝!你接著裝!看你能夠裝到什麼時候!“行了,有什麼話,就直說!你這樣看我,我心裏直發毛。”
“我在等你告訴我些什麼,你帶我來這個小鎮,有沒有其他人知道?還有這鎮上,是不是有你什麼熟人?”兩個問題拋出來,秦濤的表情就更加的猙獰了,索性坐到她麵前,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我說杜大小姐,你到底什麼意思?是你讓我帶你出來的,當然我也的確受人之托,要好好照顧你。可是你要是這樣冤枉我,就有些太不地道了,合著我跟你認識那麼久,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講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