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內,看著小雨和慕容無情對視幾眼之後,慕容無情就昂首挺胸的走出門,而小雨則是隨意的搖了搖頭,便跟了出去,於曉茹不禁有些好奇,看著旁邊的夜月,問道。
“他們怎麼了???”
“切磋去了吧。”夜月從桌上拿起了一個小壺,仔細的端詳著,似乎裏麵有什麼奇妙的東西。
“什麼叫去了吧,你有個師傅的樣子麼。一點都不關心你徒弟,再說,她們不還什麼都沒講麼。”於曉茹鼓成了一個包子臉,對著夜月說道。樣子十分的可愛。夜月卻是不在意,仿佛手中的小壺魅力比於曉茹要大多了。
“我怎麼沒有師傅的樣子了,她去切磋,是我同意的。”夜月終於是放下了小壺,邁開腳步,向著門外走去。
“那你又幹嘛去?”於曉茹看著夜月出了門,趕忙追了上去。
“自然是看她們的切磋啊,完成下身為師父的義務。”夜月偏頭看了一眼她,露出了一抹微笑。
“哼,她們有我好看麼!”看著夜月已經消失的背影,於曉茹跺了下腳,為什麼這個男人定力這麼好,兩個人的時候,明明已經,這麼……可惡的男人。踢著小石子,似乎已經把石子當成了夜月,嘴裏也在碎碎念的詛咒這。
小石子慢慢滾到了一個人的腳邊,於曉茹抬頭看去,這個人不是夜月又是誰,當即雙手抱胸說道:“怎麼,又回來幹嘛。”天下男人還不都是一個樣,色字當頭,滿腦子都是欲望。哼。
“我問下,你知道小雨她們去哪裏切磋了麼?”夜月奇怪的看了眼她,似乎對她散發濃濃不滿與奇怪的語氣感到疑惑。而於曉茹則是臉一黑,重重一哼,也不回答,當即邁步錯身而去。
看樣子是自己帶路,夜月沒說什麼,也隻是覺得有些好笑,麵前女子,也不知是活了多久的人物了,竟然還有小孩子心性。
而另一邊,被吊著的張君,是在是痛苦無比,對著慕容無情說道:“女俠,痛快點,要殺要剮,還是什麼先女幹後殺,你給個痛快吧。”
慕容無情則是瞥了一眼他,說道:“你小子到是會是不是說出寫奇妙的話啊。”
“誰叫我本身就是個奇妙的人呢。”張君說道。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小雨,小雨身上散發的冰冷的氣息,他在這裏都能感受到。或者說,是慕容無情冰冷的氣息和她的氣息混在一起,加強了許多,感覺自己五髒六腑已經快差不多了。
“慕容師姐,你不會要和那個美女切磋吧。”張君小聲的說道。眼睛還時不時撇著小雨的表情,然而小雨的表情,除了平靜,就沒有第二個了。
“修行之途,切磋本來就很正常,隻是遇到了一個功法相近的人,就很手癢。”慕容無情淡淡的回答道,又是看了一眼張君,薄唇輕起,“還不是你們這群人,不夠努力,讓我連切磋的興趣都沒有。”
“我的天,這怪我咯!”張君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本來就是內門下等弟子,算上來,和雜役是差不都的,幹的事情,也就比雜役多了個修煉而已,能有多強?能有多強?不過還是貧了一句,“慕容師姐,你要是放個什麼能打贏我,就是你男朋友候選人什麼的,估計門派男弟子,會突然暴動。”
“男朋友是什麼?”
“嗯,就和仙侶差不都吧,還沒拜堂成親的那種。”張君隨口掰著。卻是發現自己感覺是越來越冷了,看著慕容無情的眼神,似乎有那麼一絲絲,怒火?
我的天,我還是閉嘴吧。張君低頭,閉眼,閉嘴,安安心心的當著一個人質。
慕容無情前行的速度並不慢,不一會,張君就感覺自己被丟在了地上,睜開眼睛,看著演武場對峙的兩人,又看了看自己,還是鬆了口氣,至少,沒把自己插地裏去。
“小雨姑娘。還請手下留情。”慕容無情拱手,客氣了一句,畢竟對方是客,就像之前一樣,禮節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