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吹楚看著那桌的男人撇著嘴道:“不過是群狗,這麼囂張!!”她的聲音清脆,說的很高,一字不漏的傳到那群男人的耳中,我想製止她已經來不及了,那群男人其中的一個站起身走了過來,一掌拍在桌上,惡狠狠道:“丫頭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尹吹楚睇著他,閑閑道:“姑娘我就再說一遍!!不過是群狗!這麼囂張!!”
那人眼一瞪,一隻手抓向了尹吹楚的麵門,我驚呼一聲,眼看就要抓到,梅清影寬袖微動,一雙筷子輕巧的夾住那隻大手,璀然一笑:“何必動氣,小丫頭說話不懂事,不要上耳。”他夾著男人大手的動作極為輕巧,男人的臉卻漲的通紅,手指扭曲起,拚命想抽回那隻手,卻力不從心,骨骼輕微的哢哢聲響起,難堪的轉過臉衝那桌傻掉的同夥吼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
梅清影鬆開筷子,蹙起眉,眼中卻是笑意:“呀!這麼多人啊,楚楚你闖禍了喲!”尹吹楚站起身,走到那張桌前插著腰傲然道:“你們誰想試試我的劍法?”
‘刷’地抽出腰上的佩劍,對著白晃晃的劍刃嗬口氣,冷冷道:“我這劍還沒見過血過,今天要開葷了。”一腳向前踏出,劍刃折著微光劃起一道光暈指向桌上的眾人。
突然一男人驚叫道:“啊!是她!我記得了在博州就是這個臭丫頭跟我們對打的!”
“哦,那天還有你啊。對,就是我。”尹吹楚正大光明點點頭:“可惜了,那天我的劍還在老家,這次我帶出來了,你們,誰先上。”
幾個侍衛麵麵相顧,其中一個瘦長身量的嘿然一笑:“小丫頭,你可知道我們是誰?要是傷了你,還道是我們欺負小孩呢。”
“不是小孩吧!看那身材,嘖嘖真是不錯!起碼該有的都有,哈哈~”幾個男人了然的齊齊哈哈大笑。
尹吹楚沉下臉,眼中寒意四射,手中長劍往前一推,出手如電,眨眼的功夫將那領頭哄笑的男人的一隻耳朵給削了下來!!
那個男人圓睜著眼,不可置信的摸上血流如注的傷口,哀嚎一聲,往後急退幾步,跌坐在地上!
尹吹楚一雙眼如啐寒冰:“再亂說,砍掉的就不隻是耳朵了。”
.堂內鴉雀無聲,吃飯的食客僵坐在凳上,尹吹楚一揮手中沾著血的利劍,笑的甜美:“大夥不要看我啊,吃飯呀,冷了就不好吃了。”眾人看看她那把長劍,默默的低下了腦袋,繼續吃飯,隻是再也沒人說話談笑。
阿全收拾掉一張殘桌後,吱留躲進了廚房,再也不出來。
我腦中大亂,反反複複想著完了,完了,闖禍了!這裏可不是博州,天高皇帝遠,這裏是天子腳下!!這些人是宮中巡夜的侍衛!!惹不起的!!
可是!晚了!
眼角掃了下,張媽他們躲在廚房一角偷偷朝堂內看,神色驚恐,我頓感挫敗,走了過去,將他們推了進去裏麵,搓搓手無力道:“你們不要出來,我朋友他們…有些衝動,你們……”我腦中轉動,勘酌著用詞,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來慰藉。
張叔看看我,猶豫道:“阿花,你的朋友好像都是些江湖中人啊。”
我抿著唇點點頭,梅清影究竟是什麼身份我也不太清楚,神秘的男人,在雲州那幾年為了複仇,我苦練舞藝,歌藝,那些教我的師傅是梅清影找來的,都是烏尚國內數一數二的舞姬歌姬,他怎麼會認識這些人,他究竟是幹什麼的我也很疑惑,每年都會出去一陣子,去哪我不知道,隻說是會朋友去了,除了葛靖靖他的朋友我一個也不識,他的莊園內占地近三十多畝,莊子內的仆人就近百名,奢侈的生活,神秘貌美的男子。
雲州城內提起他有句話:公子清影天上月,一顧眾花失顏色,二顧身陷心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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