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吃驚道:“大嫂說笑的吧,附近的住民說這所宅子空了六年了,宅子裏的人早就死光了,好像的犯了什麼大逆不道的大罪被誅了九族。”
大逆不道……
我忍不住要哈哈大笑,真是好笑,大逆不道……到底誰才是大逆不道的忤逆人,真正大逆不道的那個人好好坐在龍椅上統治著屬於他的朝都。
“大嫂你笑什麼,怪,怪滲人的……”
止了笑意,上下看看他,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男子拱手作揖道:“小生姓劉,單名一個雨,表字連成,家中排行老三……”
“停,你是哪裏人就不要說了,我也沒興趣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住在這裏幾天了?是不是一直住在這間屋子?”
“…六七天了,小生覺得這棟小樓很是雅致,就住在這了。”
我將桌上的燭台端到床邊,一指門口:“你今晚睡去別處,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其他空著的屋子你隨意挑間,這間小樓物歸原主。”
男子遲疑道:“可是……”
“可是什麼?”
“大嫂說你是這個宅子的主人,有什麼證據嗎?而且我聽說這個宅子是當年首富花家的宅子,花氏一族早就被誅了九族,怎麼可能還有後人傳下……”
我皺著眉將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又看,劉雨被我看的有些羞怯,低著頭,躲開我掃視的眼神。
口氣有點衝:“你愛信不信!!我要睡了,出去,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把孩子輕輕放在床上,拉好被子。
“你怎麼還不動?想幹什麼?”
“不是的,這棟宅子裏就這個屋子有張床,而且床上的被鋪還是,還是我的…”
汗顏……
嘴硬道:“那你去客棧投宿,反正這個房間我今晚睡定了!!”
劉雨腳動了動,卻沒離開。
“怎麼不走啊你!我話說的不夠清楚嗎!?”
劉雨紅著臉小聲道“…我身上的銀子不,不多了,如果去客棧投宿的話,我就沒辦法到京城了,路費不夠……”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住進荒了六年的花府呢,一般人是不敢的吧,他膽子也夠大的。
想了想從袖袋裏掏出幾塊碎銀子遞給他:“喏,拿去吧,住一晚是夠的。”
劉雨擺手滿臉肅色道:“君子不受嗟來之食,我堂堂一個讀書人怎麼能無緣無故的要你的銀子,況且我也不認識你。”
我嗤笑道:“對,你不認識我,所以自作主張住在我家!愛要不要,睡門口吧你!!酸的慌!”
我作勢要脫衣,劉水一見我的動作,慌裏慌張衝出了房門,樓梯踏的咚咚響,腳步聲停在樓梯下,過了會,又聽劉雨長歎一聲,說了句什麼,腳步聲走了出去。
我輕笑一聲,酸不拉幾的書生!!
原來那張雕花的檀木大床不知道到了誰家,也許被毀了也說不定,這張竹製的小床不知道是哪個好事的人放進來的,進來的時候,我大略看了下,整個宅子裏除了大大小小的空屋子,幾乎什麼都沒有了,有幾扇橡木打做的門也被卸掉了,隻要值點錢的東西都被搬的一幹二淨。
輕輕拍著冬兒,哼著輕柔的歌調,哄他入睡,自己卻沒有絲毫睡意,以後的打算我還沒想好,我不想說成為像我爹那樣的巨富,有錢人,也沒那麼大本事。
起碼的我要讓我娘倆不能餓肚子,我要讓我的冬兒有好的生活,不能因為沒有爹就過的比別人家的孩子差。
女人認真起來做的事情未必會不如男人!
請假,最近有事,兩天後更文,小駱很是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