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有何話可說?”
路南屏勾起唇角,柔聲說道:“皇上忘了嗎?昨日午時時分,臣妾可是與皇上在一起呢,而且這丫頭也與皇上說過話呢!”
“朕記起來了,是有這回事。”蕭子懌看向小何子,“還不說實話。”
小何子眼神偷偷看了看柔妃,卻發現她正溫柔的看他,不禁打了個寒顫。想起自己宮外的家人,便趴在地上說:“是奴才與采荷對食,被李修儀發現了。然後在心中懷恨,所以才讓李修儀小產。”
“你說這話有人信嗎?”
路南屏挑眉問道。
“奴才,奴才!”話還沒有說完,便看見小何子朝著柱子撞去,這回,因為沒有反應及時,所以沒有將小何子攔下。
大公公立刻派人上前壓下彩荷,不讓她有撞向柱子的機會。
“讓她開口。”
蕭子懌吩咐大公公說道。
“慢著,皇上,臣妾有話要說。”栗相柔突然上前說道。
“皇上以仁為德,不可動用大刑。臣妾有個疑問,還請錦昭儀回答。”
路南屏看向蕭子懌,見他點了點頭,這才應道。
“你問吧!”
“我記得妹妹的院子裏好像是有一盆思鄉吧!”
“確實有。”路南屏微微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皇上,我們將昭儀妹妹的院子裏的那盆思鄉端來,看看上麵是否少了幾瓣花瓣。這樣就可以得知,妹妹是否陷害李妹妹小產了。”
“這可不巧,妹妹我的那盆思鄉被破壞了,已經拿去花房修了。”
“哦,居然會這麼巧。”栗相柔意味深長地說道。
“是的,就是這麼巧。”路南屏對她笑了笑。
“既然,姐姐這麼懷疑,那不如去召喚花園裏的公公,問問我那花盆是什麼時候拿去修的?”
“去召那公公吧!”蕭子懌並不理會她們倆之間的對付的眼神,直接宣人。
不一會兒,便見到那花園裏的公公來到楚文宮。
“皇上萬安!”
“朕問你,錦昭儀的那盆花是什麼時候拿去修的?”
“回皇上,是昨日,辰時。”
“你!”
路南屏驚訝於這公公居然改口。明明她是昨日早晨派人拿去修的,這個公公居然說是昨日晚上。而且……
“錦昭儀的那盆思鄉,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那盆思鄉是被人丟揪下了幾朵花瓣。”
“錦昭儀,你還有何話可說?”蕭子懌眼神冰冷的望向路南屏。
路南屏見他居然反水,雖然有些意外,但是還是非常平靜的說:“臣妾冤枉,還請皇上明察秋毫。”
“既然如此,那你便禁足半個月了。順便抄寫經書百遍為這逝去的孩子祈福。”
“好了,你們退下吧!”
“是。”
眾位妃嬪齊聲應道。
楚文宮宮殿外,栗相柔得意地看向路南屏,麵上帶著憂愁說道:“妹妹你怎麼能這麼狠毒啊!”
“姐姐這話可不妥了,皇上還沒有為妹妹定罪呢?妹妹可是冤枉的。”
說著,路南屏不理會栗相柔的挑釁,轉身離開了。
錦南宮中,路南屏麵無表情的看向自請問罪跪在下麵的清芙。
“清芙,你告訴本宮,是不是柔妃讓你這麼做的?”
清芙跪在下麵,不語。
“清芙,你也知道柔妃必定是容不下你的。若不是本宮替你遮掩,你的小命可就難保了。”說著,又頓了頓。“本宮答應讓你去當皇上的妃子,本宮必不食言。”
聽到這句,跪在下麵的清芙才有了反應。
“娘娘。奴婢並沒有不良的心思。奴婢冤枉啊!”
“看來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本宮問你,你昨日午時,在後門口是要做什麼?”
清芙麵上一白,無話可說。
“若不是本宮派人將你叫走,你,今日可就成了刀下亡魂了。還不從實招來,是不是柔妃叫你怎麼做的?”
路南屏用手一拍桌子,清芙立刻嚇得磕頭說道。
“娘娘饒命啊,奴婢這就說,奴婢這就說,是柔妃叫奴婢這麼做的。”
“看來確實是她。”
“既然如此,本宮這裏也就留不得你了。”
清芙正有些不甘心,又聽見路南,說:“但是本宮說過的話,一定會實現諾言。”
“若是你答應做本宮的證人,在這件事上本宮必定會保你,在這件事之後,本宮一定會讓皇上瞧見你的好。如何?”
清芙欣喜若狂的,磕頭說道:“多謝娘娘,多謝娘娘,娘娘仁慈。”
“好了,你下去吧!”
清芙下去之後,長瑤上前說道。
“娘娘,這一回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