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迎賓殿的眾人驚訝於剛才天空中的禮花時,就聽望陽台上有人高喊‘有魔氣!有魔氣!魔族血脈!’。
這要在平時,人們也許不會太上心,可正當落陽峰落雨後,有人這麼喊,那就正好驗證了這幾天人們心裏的猜測。
就見迎賓殿人頭攢動,流光飛逝,更有幾個聖域境的修士,在喊聲消失時,已經衝出了迎賓殿,如一顆流星直飛望陽台。
此時狗兒離莫二也不過百十來米,這等機會莫二那能放棄,一個縱身就向狗兒躍來,一把3尺長的青仙劍直指狗兒。
樓森木想都沒想,欺身迎上。
“楚護法!幫我!”呂賓居焦急的喊。
再看此時的狗兒,人被那魔氣控製著經脈丹田,周圍發生的一切他都清楚,可就是左右不了自己的身體。
心口處的透明石越來越燙,有一種鑽進皮膚的感覺,魔氣衝開照海穴,然後進入犢鼻穴,狗兒苦練幾個月的穴道都沒衝開一處,此時在魔氣的作用下,‘七脈’七穴一下子就衝開兩道。
當然這固然也和狗兒平時的刻苦和積累有關,但也不難看出魔氣之霸道。
這還沒完,感覺著體內肆意亂竄的魔氣,狗兒的丹田被一層蒙蒙的銀光包裹,如果能內視的話,就會看到狗兒此時的元氣已經不是先前的煙霧狀,而是成了一種銀色的絲。
更糟糕的是這種死在變粗,變長,然後通過經脈高速運轉,再彙聚到丹田,如百螞鑽心,說不出的難受。
空氣中的元力因子如螢火蟲一樣向狗兒彙聚而來,然後和黑色的魔氣融合,變成一種灰色的氣體,在血液裏流轉,幾個周天後就浸蔓到經脈裏,變成銀絲。
銀絲越來越多,整個丹田都快被撐爆了,如果沒有別的辦法,先不說莫二和正朝這裏趕來的修士,就隻這些銀色的元力絲線就足可以把狗兒丹田撐爆。
忍著劇烈的疼痛,狗兒雙手在空中亂畫,他現在畫的是一種叫‘導元’的陣圖,是前些時研究教院魔晶線路時接觸過的一個陣圖。
體內的銀絲元力運轉速度更慢了,感覺卻更加糟糕,整個經脈開始都有那種被撐破了的感覺,不得不停下空中的手,因為狗兒此時已經接近昏迷,更本沒有力氣去支撐自己在空中的亂舞。
意識越來越模糊,看到了被莫二打飛的樓森木,然後一把青色的劍就向自己刺了過來。
呂賓居大大張開的嘴,瞪的比葡萄還圓的眼,那個什麼楚法什麼也沒做,隻是把眼睛閉上,脖子扭了過去,估計是不想看到自己死吧!
可自己什麼都不能做,隻能看著那長長的青仙劍刺來,對方很準,是心髒,是一把元器,自己沒有活的可能。
樓森木在空中掙紮著想停下來,停下來幫狗兒,可無論他怎麼揮舞掙紮,都是無用,對方一個宗師境的修士,力道控製的剛剛好,既可以打飛自己,又不會傷了。
可還是有點不甘,想起少年和自己的許多事情,在那個麵館,在貓街,在學院,狗兒和自己一起修練,一起被呂許打的滿地找牙,一起為了魔晶線路攀爬在教院的房頂、殿宇上、、、
王爺爺和奶奶是那種、、、、臨去古曼時王爺爺送了自己一個東西,王爺爺很愛自己,聽奶奶說,王爺爺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王爺爺叫自己不到生死關頭不要用那東西、、、說也許自己會死。
現在如果自己不用,將來會後悔地,會後悔一輩子,不!應該是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