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鼠逃出獸籠的同時,狗兒和古略的戰鬥也已將近尾聲。
古略被狗兒用畫符打法打出的雷絲擊中,事關生死,狗兒哪能錯過用命換來的機會,沒有絲毫猶豫,衝上去先是一個肘擊,對方僵直倒退,拉開的距離正好又是貫天,隨後就又是一道雷絲,繼續僵直,然後肘擊,貫天、、、、、
直到古略徹底放棄了掙紮,確切說是沒了氣息,身體被狗兒打飛出去,撞在一棵小樹上,然後掉落到地下,被巨力撞落的樹葉飄飄灑灑落到了古略身上,夜靜的要死。
狗兒也沒有想到畫符打法,有這麼大的威力,甚至連休息都不敢,什麼時候元意境的修士這麼好對付了?還是不敢相信!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地上的古略還沒有一點動靜,狗兒才試探著靠近,摸了下脈洛,死了!被自己連招連死了!
此時才感覺體內的元氣空空如洗,這種打法消耗太大了,根本就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駕馭地,也不顧忌地上古略的屍體,就那麼躺在其身前,長長的吐了口濁氣。
“奧吼!”不遠百米的地方傳來一陣獸吼,接著是元獸廝殺的聲音,很劇烈!
足足有半個多時辰,那廝殺的聲音才停了下來,也許是順風,隔著老遠,漆黑的夜裏,傳來動物撕咬骨頭的聲音,有點牙酸。
整整一個晚上,狗兒都沒敢合眼,盡力調息體內的元力,以應付不測。
一直到天邊泛起一片魚肚白,吃飽喝足睡好的元獸們才陸續離開那的帳篷。
不得不說狗兒的運氣,有一頭獅形元獸在隔著狗兒5米遠的空地上走過,隻是警惕的看了看狗兒,也許是吃得太飽了,一副愛答不理地樣子,然後擺著尾巴離開。
狗兒強自平複了下心情,靠在小樹上,‘噗噗’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從古略的手裏拔下那短刀,在屍體旁邊挖了起來,也沒費多大事,半個時辰都不到,一個可以容納一個人躺進去的坑呈現在狗兒眼前。
用袖子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這是!狗兒看著袖子上那黑乎乎的汙垢,有點愣神,也許對方以為自己是元獸吧!怨不得那樣拚命,哎!沒辦法自己不一樣以為對方是搶匪!
把古略的屍體放了進去,剛剛好,想用剛才挖的土把對方埋了,狗兒抱著對方屍體的手觸摸到一個袋子,是儲物袋!
想翻開看看,還是算了!人都被自己打死了,難不成人家死後還要清身不成?想起了對方跑回帳篷拿東西的情形,看樣子對方很喜歡這些東西,那你就帶著它,好好安息吧!
狗兒把一把濕土灑在屍體上。
漸漸地古略隻剩下一副露在泥土外的麵孔,又捧了幾把新土,地上隻剩下一個一人長的濕土痕跡。
把周圍的土攏了攏,堆圓了,在土堆上畫了個人形圖案,一個分不清男女的圖案。
不知怎麼,狗兒此時想起了自己在沙草灘埋的那個肥水人,對方也和那個人一樣,都是倒在自己的身邊,一樣的沒有名字,不同的是這個是自己親手所殺,還是有點內疚,朝那土堆認認真真地磕了三個頭。
月鼠就站在狗兒背後不遠的小樹上,少年的舉動都看在眼裏,奇怪!不拿那些好東西也就算了,還給對方磕頭!傻人!
祭拜完古略,狗兒坐在小樹下稍作休息,便站了起來,眼前群山疊翠,不遠處是已經被血染紅的帳篷,再加上昨天那些元獸的撕扯,場麵顯得一片狼藉。
我該怎麼走出這片山脈?這是眼下最緊要的問題,主要是方向,自己沒了方向。
“唧唧!唧唧!”
狗兒看見了不遠處的月鼠,在一棵小樹的枝椏上來回跳躍著,難道它?
月鼠跳躍下小樹,向山梁上跑去,速度不是很快,跑了沒幾步,回頭看狗兒。
總覺得對方對自己並無惡意,就是昨晚對方指出自己的藏身所在,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對方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