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節:飛音組地女人(1 / 2)

在打飛花若紅時,狗兒體內的元氣已經見底,一陣乏力,就像和樓森木對練,許久沒有這種虛脫的感覺了。

在倒下的時候,狗兒想起了樓森木,那個和鐵一樣的男人,為了自己,至今蹤影全無。

醒來時金·水上仙坐在自己的身邊,很擔心花若紅,怕誤傷,記得自己當時元力已經放空,那是實打實地拳拳到肉。

“你師傅現在?、、、”狗兒知道金·水上仙的秉性,故意把花若紅說成是他師傅。

“嗨!沒事,那女人經打,早就沒事了!”金·水上仙一副大嗓門,別說隔壁的花若紅,就是屋外也聽的分明。

狗兒有些詫異地看著金·水上仙,心裏嘀咕,不是每天搶著叫‘師傅’嗎?怎麼現在改口叫那女人了!

似乎是看明白了狗兒的心思,金·水上仙討好地來到狗兒身前,遞給狗兒一杯水,很慎重地說“師傅!以後不準說那女人是我師傅,她~不行!”

“哐當!”隔壁傳來摔東西的聲音,估計是一個臉盆。

“你不能小聲點啊!”狗兒嘶牙咧嘴地比劃,聲音也隻有身前的金·水上仙才能聽見。

“知道!我知道師傅!以後我聽您地!”金·水上仙一副乖寶寶的樣子,聲音卻絲毫不小。

也就從那以後,金·水上仙就改叫狗兒師傅,而見了花若紅,總是‘瞎!’,一副你不行的樣子。

當然,金·水上仙不傻,他不會當花若紅的麵擺那姿勢,那是找抽,至少現在就是。

隻要花若紅說他個什麼,轉身,金·水上仙準報對著花若紅的背影,豎起小拇指。

而花若紅和狗兒從那以後,兩個人見麵也開始別扭起來,再不如先前那般自然,不是你躲我就是我躲你。

兩個少年心裏的那些青澀,狗兒倒沒什麼,可花若紅就不一樣了,有事沒事老想起那天的事,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心中所想?難道他真會傳說中的‘讀心’?

好在收購音訊是一件很忙,很累的事,花若紅除了幫狗兒他們收貨,還要和邊麥帝國的吏使周旋,以她煉器工會少郡的身份,邊麥吏使還真給麵子。

忙忙碌碌地,事情好像恨快就被雙方忘記了,有時候狗兒也會偶爾叫金·水上仙這個免費的徒弟,送些他們在山裏采的山果給花若紅,比如冬青果啊!雪地莓什麼地!

花若紅也不矯情,盡數收了,有時候還大著膽子來狗兒身邊試探試探,看看對方還能不能猜到自己想什麼?

狗兒卻是一次也沒猜出,有一次花若紅甚至想騎狗兒大馬,再看麵前的狗兒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於是花若紅得出一個結論。

對方那天是碰巧,對!一定是碰巧,也許和自己洗頭發有關係,對!應該是這樣,那以後自己洗完頭發,一定要幹透了才能見對方!對就這樣,要不泄秘!

隨後花若紅又想到一個問題,如果、、、如果以後兩個人、、、、在一起,那自己總不能不洗頭發吧?

嗨!管他呢!到時候人都是他的了,想什麼?還怕對方知道了不成!

在邊麥,一個多月的時間,就這樣在少女青澀的遐想中過去,多年以後回首,那種羞澀,那種回味,在這喧囂、浮躁、的塵世方顯彌足珍貴,原來可以天真是一種美。

這些都是後事,我們現在再看虎牙和金·水上仙。

田西文問了幾個學徒,才從那些零碎的描述中,大概拚湊出整個事件的輪廓。

根本就不因為個什麼,是洛·格爾安排下的份子錢,虎牙分了50000金幣,在學員和學徒裏,也就是三蛋蛋和隋風是這個數。

都是小孩子,拿了錢就要花,這幾天胖子麵館都快要被飛音組的學生們包圓了。

今天虎牙請吃,宴席間就說起了項目組這次份子錢的分法,金·水上仙是被狗兒從東大陸帶回來地,本來是要去北域和付海平他們一塊和少時秋煉器,可狗兒忙,沒顧上送過去,所以也在宴席上。

說到了份子錢的分法,金·水上仙就一個勁地叫不公平,原因無他,虎牙是女滴!不該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