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摸底的修士在四平·統山說出狗兒是其的侄子時,也就沒再多問,向不遠處的另一修士走去。
詢問還在繼續,突然在大隊身後有幾匹奔馬趕來,為首的不是諾木庫勒,是一個身披黃色風袍的老人,狗兒能感覺到,這個老人很不一般。
諾木庫勒在老人的右首,還是一副窺涅天下地樣子,但每當老人目光掃到他時,還是掩不住對老人流露出敬畏,那是一種骨子裏滲出來的感覺。
“莊三刀!”隊伍裏有人驚呼。
“是全把式莊爺啊!”
“莊爺!”
馬上的莊三刀勒住韁繩,從馬上跳了下來,動作不是太麻利,其餘人也相繼下馬。
莊三刀來到大隊的頭前,剛才喊話的紫衣修士和黑衣修士都一副恭恭敬敬地迎了上來。
一番寒暄後,莊三刀朝身前的諾木庫勒點了點頭,隻見諾木庫勒來到莊三刀身前,轉身麵朝大隊人馬道。
“坐著地!躺著地!站著地!臥著地!都聽好了,轉南,跟著門護法和沙護法,別丟了,沙海無情,沒了你!也就埋了!走~唻~~!”
紫袍修士和黑袍修士頭前,一眾人緊跟其後,冬天沙漠裏的風很大,狗兒的袍服被風吹地咧咧作響,一行人在沙漠裏轉道向南。
一直在沙漠裏走了兩天,途中也轉了幾次方向,就在眾人都開始抱怨累的時候,狗兒感覺到在袖袍裏月鼠傳來地信息。
月鼠傳遞的信息大概意思是前麵5裏左右,有四個人,修為不弱,實力很強,和賞金榜上樓森木他們的信息基本相同。
狗兒把月鼠傳遞的信息悉數告訴了四平·統山。
這些時日和狗兒在一起,四平·統山也知道對方有一種預測前方信息的方法,5裏以內,端是神奇,幾乎就沒出過錯。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辦到地,但想想也是,教院古尼看準地人,能簡單嗎?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四平·統山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就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麵,狗兒也緊緊跟隨,次時二人離紫袍修士和黑袍修士的距離也就10多米遠,已經是走在人群的最前麵。
“看那是什麼?”四平·統山突然對著靠東的一麵大喊。
“有四個人!剛才有四個人從那個土丘後麵閃過去了!是四個人!”狗兒順著四平·統山手指的方向,璞定地說。
“什麼?你看到什麼了?”
“四個人!”
有修士趕了過來征詢狗兒。
紫袍修士次時也停了下來,身後這個小孩說看到四個人,還真有這個可能,因為據消息說,那四人就在前麵50多裏的屯彎,現在離他們接到消息已經快一天了,對方要是走到這裏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確定是四個人!”紫袍修士回頭問狗兒。
“好像是!有一個、、、”狗兒被對方一問,不是太肯定地說。
沒等狗兒說完,四平·統山就信誓旦旦地說“不是四個!我看到是三個!”
“三個!”黑袍修士也回過身來,樣子有些凶厲。
“嗯!就是三個!”四平·統山一副我保證的樣子。
“不是!是四個!應該是四個!”狗兒此時也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到底是幾個?”黑袍和紫袍修士幾乎是一齊出聲。
“四個!”
“三個!”
“你們兩個是怎麼看到地?”不知什麼時候,走在隊伍後麵的莊三刀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