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人一個順嘴就問出口了。
問出後才覺得不妥,忍不住幹笑了起來。
明野卻是心裏一痛,真真是問到傷心處了,“我也不大清楚,總之她對我很……冷淡,如果不是有俏俏,她壓根都不想跟我多說一句話。”
俏俏聽了也忍不住同情起來,“老爸,你好闊憐。”
明野親了親女兒的臉蛋,“你平時可得幫爸爸多說點好話。”
俏俏重重點著頭。
喬伊人低眸細細思索了一番,忽然豁然開朗,“我知道為什麼了。”
父女倆齊齊看向喬伊人,異口同聲地問:“為什麼?”
喬伊人不顯山不漏水地說:“你們帶我去見唐菀,我跟她當麵說。”
明野半信半疑,出了電梯,阿肯的無線耳機上突然收到手下傳來的消息,聽了原委後立馬跟明野報告。
“野哥,不好了。”
“怎麼?”
阿肯說:“嫂子在三樓賭廳跟一個女人玩起了百家樂。”
“什麼?”明野疑惑之餘,喬伊人也跟著驚奇。
阿肯磕磕絆絆道:“重點是,賭注是你。”
明野的臉瞬間全黑了,咬牙道:“真的?”
“是啊,嫂子準備把你當賭注給輸掉,這可怎麼辦呀?”阿肯心裏有點想笑,可是麵上卻裝得很著急的樣子。
嫂子這麼不省心,真是苦了野哥了。
明野的臉都黑了一半。
他相信這種事,那個女人是幹得出來的。
她現在非常嫌棄他。
手不讓碰,嘴不讓親,晚上做那事兒就更別想。
現在說她想把他送人,是完完全全不用懷疑的事情。
胸腔裏的怒火肆意碰撞,他也隻能鐵青著臉,抱著女兒一路奔三樓而去,喬伊人也急匆匆跟上他的長腿。
幾人匆匆趕到了賭廳,明野遠遠就看到跟唐菀賭博的女人,真真切切看清了臉後,他驚得差點把懷裏的女兒給掉了。
一張賭桌,唐菀和另外一個女人站在左右兩端。
一個相貌平平,毫不出眾,五官極為普通,衣著素雅,氣質冷傲,目光裏無物一般。
賭桌另一端的女人,妝容十分的精致,五官驚豔立體,身材也是妖嬈非常,低胸的貼身禮服完美展現她水蛇般的腰線,呼之欲出的洶湧澎湃時刻吸引著周圍賭徒們貪婪的目光。
這是一個尤物。
她纖臂撐在賭桌上,身子往前傾,那胸前的豐滿幾欲破籠而出。
喬伊人驚詫極了。
那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正是唐菀啊。
是唐菀最開始的容貌。
而相貌平平的則是梅小如。
梅小如既然是唐菀的偽裝,那這個美豔的唐菀又是誰?
難道說隻是長得像?
真是讓人傻傻分不清。
她看向明野,明野也是一臉難以置信。
震驚過後,明野迅速讓場內的安保清場。
隻餘下他們幾個。
他抱著女兒站在中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美豔的唐菀淚盈盈地看向明野,“明野,難道你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嗎?”
明野渾身大震,轉而怒意爬滿冷硬的俊臉,“你……究竟是誰?”
“我是你的菀菀啊,這個女人偷走了咱們的女兒,她就是個假冒偽劣的產品。”
美豔唐菀憤怒地指向梅小如。
梅小如丟掉手中的紙牌,冷清清無聲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