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塵幾人聽了半晌之後才明白,原來這開宗賭鬥大會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賭鬥大會與他之前經曆過的任何一個比賽都不一樣,並非是正兒八經的什麼擂台戰鬥,而是由想要參會的天才青年共同進入蒼鹿國的一個禁地之中,在這個禁地之內,任何參會的兩人或多人均可以提出賭鬥,輸的一方則須成為贏者的追隨者,永世不得背棄。
當然了,除此之外,你還可以采取任何手段將別人折服,無論你在裏麵做任何事,都沒有人會指責你,前提是你得具備那個能力。
如果你確實有著足夠強橫的實力,那麼完全有可能通過這個賭鬥大會聚集一批年青的強者在身邊,出來之後開宗立派都不在話下。
這就是開宗賭鬥大會的名稱由來。
千萬不要以為這事簡直是太容易了,在那個禁地之內據說有著厲害無比的禁製,許多的手段都沒有辦法動用,所有人基本上都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沒有任何人敢說穩贏別人,若是輸了,那麼就會失去一切。
如果誰敢輸後不遵守規矩,那麼天道自會降下懲罰,將背信棄義之人燒成虛無。
所以這是一場相對公平的賭鬥盛會,許多的年青才俊,特別是那些散修之人,都願來這裏冒一冒險,不乏運氣特別好的人能贏得一大批的跟隨者,最後出來之後開宗立派,地位判若雲泥。
這些人都抱著賭徒的心態,反正他們隻是一界散修,除非一輩子都打定主意散修到底,否則遲早會加入一個勢力之中,既然如此,哪怕是輸了也沒有什麼損失。
所以這賭鬥大會每一屆參加的人都是數以十萬計,最多的一屆據說達到了上百萬之多。
“六皇子,開宗賭鬥大會麼?看來那不死神族的陰謀,應該會與這大會有關吧?”葉聖的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對著其它人道。
“應該有關係,我懷疑他們就是奔著那六皇子而來的,據說那六皇子不但實力驚人,更是難得的雄才大略,文治武功都非常厲害,隻要讓這等人才臣服,再扶持他上位,蒼鹿國遲早會落入不死神族的手中。”樊塵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肖勇不解的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何不死神族之前沒有動手,偏偏要選在這一次出手呢?”
葉聖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拜托你問點有智商的問題好不好,這賭鬥大會乃是皇室控製天下散修的手段,又豈會輕易讓自己的重要人物去冒險?若非這一次那什麼六皇子太妖孽了,我估計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參加的。”
肖勇冷哼一聲,反擊道:“就算是一下控製不了皇室重要成員,可是也可以控製其它的散修啊,若是能夠將其它的散修控製起來,不也一樣能夠達到他們的目的嗎?”
葉聖不屑的回道:“說你蠢還不願承認,不死神族所圖巨大,又豈會輕易將自己的陰謀暴露,若是他們的人反被其它人控製了怎麼辦?再說了,你怎麼知道別人沒有暗中行事呢?”
樊塵嗬嗬一笑,道:“聖子說得有理,根據你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估計這不死神族這一次必定是有了萬全之策,想要將這一界全天下的散修都控製在手中,甚至連堂堂的蒼鹿國都被他們掌握起來。”
幾人的聲音很小,完全被掩蓋在嘈雜的音浪之中,沒有人注意到。
得到了想要的情報,幾人也就想找一家旅店住下,因為他們來得並不算早,而要參加開宗賭鬥大會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他們竟然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找到。
他本來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的,看來這個希望是完全落空。沒有辦法之下,樊塵隻好去到煉器閣在槁城的駐地,這才將幾人安頓下來。
煉器閣駐地之中,樊塵、肖勇、葉聖每人一間房,而兩女則合住一個房間。
長長的路途勞累,幾人都累得不行,早早的入房休息了。
樊塵也正想將房門關上休息,房門卻被一個人推開,一陣香風飄過,一道欣長的身影已經進入到他房中。
“呯”的一聲,花鳳鳳將門給關上了。
她一下就鑽入樊塵懷中,兩眼幽怨的掉頭她,道:“夫君,你都不想鳳兒了嗎?”在沒人的時候,她如同一隻小貓一親乖,叫樊塵為夫君。
聞著她那幽香的體香,撫摸著她那光滑的皮膚,樊塵苦笑一聲道:“我哪有不想你啊,我是日想夜想天天在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