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杜一臉著急的捏了捏簫石的手,簫石轉頭見妹妹著急忙問“怎麼了,妹妹?”
杜新月俯到簫石耳邊,小聲說道:“那邊有小偷”。
簫石順著妹妹眼光看過去。
隻見不遠處,一客商打扮的人正自看場中表演,身後卻有一個賊眉鼠臉的青年,把手悄悄的伸進了那客商的錢搭內。
“怎麼辦呀哥哥,”杜新月緊張的抓著簫石的手。
簫石眉毛一皺,想了一下,轉頭跟妹妹耳語了幾句,杜新月會心一笑,隻見簫石突然大吼一聲,“有賊”,接著,“哇”,的一聲開始大哭起來。
眾人隻聽的有賊,皆是一驚,趕緊查看自己是否著了道。
“哪來的蟊賊,敢在爺的地盤上作死。”卻是場中表演的大漢,虎目一瞪,眼泛精光掃視一周。
那鼠臉青年,正要得手,忽聽有人喊賊,嚇的趕忙縮手,轉身欲走。
不想卻是衣領被人抓住,一下被拎到了場地中央,原來是表演的大漢,見他行跡可疑,果斷一個縱躍間,竟是將他給倒提了回來。
鼠臉青年急於脫身,也不管是誰,轉身隻是一拳,往大漢頭上搗去。
隻見那大漢,頭往旁邊一偏,手掌往上一抬,卻是擒住了鼠臉青年的手腕,身形微錯,將鼠臉青年手臂折於背後,一用力。
鼠臉青年瞬間疼的呲牙咧嘴,嘴裏叫著“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眾人這才看清了這人模樣,“咦,這不是,痞阿四嗎?”有人喊到。
原來這鼠臉青年,家裏排行老四,因整日遊手好閑,好吃懶做,隻以偷雞摸狗度日,活活氣死了爹娘,又好勇鬥狠平時鄉親們見到都唯恐避之不及,也算是這附近著了名的潑皮無賴,外號“痞阿四”。
眾人見是這潑皮,有不想惹事的便默默的轉身走了。
那大漢扭著痞阿四,來到剛才叫賊的兩個小孩兒前,見那娃娃還在哭,微微一笑道:“小娃娃莫哭,這賊,叔叔已經抓到了,告訴叔叔丟了什麼”
簫石又幹“哭”了兩聲,抹了抹眼淚,抬頭正欲說話,卻是那痞阿四慌忙叫到“這誰家娃娃,爺幾時偷過你的東西,敢胡說等會兒看爺怎麼收拾你們。”說罷扭著腦袋,惡狠狠的瞪了眼簫石周圍的人,自以為簫石父母在旁邊。
見此賊發狠,簫石身邊的人,不由的後退兩步,隻餘下簫石跟妹妹再這裏,有人不僅小聲議論,“哎!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娃娃,大人也不在,惹上這潑皮”。
那大漢見此,哼了一聲,手上一使勁兒,道:“你這廝再敢胡說,虎爺現在就廢了你,小娃娃莫怕隻管說”
那大漢一身蠻力又有武藝在身,痞阿四哪裏吃的住,隻疼的鼻涕眼淚直流,“爺饒命啊,我真沒偷他們東西。”
隻見簫石弱弱的說道:“大叔,我剛才來這裏的時候,明明有三文錢在口袋裏,這會兒卻沒了,肯定是被偷走了。”言罷皺著眉小臉上一片肯定之色。
大漢聽的一頭黑線,不由的手上力道鬆了一鬆。
隻見周圍聽到簫石說話的人們,紛紛議論起來,有人說道,“你這娃娃,莫不是用錢買糖吃給忘了,誰會偷你的三文錢啊.”
眾人聞聽此言,有忍不住的頓時笑了起來。
“哥哥,你那三文錢,好像剛才給我買糖葫蘆了,你忘了嗎?”卻是一旁杜新月說道。
“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這樣的”簫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周圍人見此再也忍不住了,不一會兒就笑成了一團。
那大漢也是強忍著笑,“原來如此。”
隻苦了痞阿四仍被大漢給扭著,這潑皮雖是做賊心虛,倒也算是沉著,忙道:“你看,我就說嘛,我哪有偷東西,爺要偷也偷個大的,三文錢不夠買個包子的”隻是話剛說完,感覺不對趕緊閉嘴。
那大漢見此道:“你這廝,我看就不是個好鳥”不過卻是放開了擒著他的手。
痞阿四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剛想說話,那大漢瞪了他一眼道:“還不快滾”,痞阿四知道漢子厲害,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灰溜溜的走了。
周圍人見這潑皮平日裏威風,這番受辱,又是一陣轟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