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敗壞的道德踐踏了的法律還有何意義?
——賀拉斯(羅馬古典主義的創始人、奠基者)
普裏斯卡絲毫沒有聽進去奧斯卡的解釋,反而一把甩開奧斯卡的手,對著奧斯卡怒氣衝衝道:“奧斯卡,難道我在你眼裏就是個與仆人斤斤計較的女人嗎?我生氣的原因根本不是仆人們的不知情,也不是他們對那個瑪麗的恭敬;而是,為什麼那個女人也住在總督府裏?
難道她就沒有住的地方嗎?昨晚我已經打聽過了,她是你從海上帶回來的女人;而且,自從她來到撒丁島以後,就一直和你一起住在總督府裏!你為什麼不給她一座房子讓她搬出去呢?你為什麼要天天和一個女人住在一間房子裏呢?”
普裏斯卡接二連三的炮轟,讓奧斯卡徹底懵逼了;奧斯卡可從來不知道普裏斯卡還有這麼犀利的時候。再看看普裏斯卡身後的瑪麗,早就已經悄悄的離開了,但是來來往往的仆人們還是比較多的;奧斯卡隻得拉著普裏斯卡的胳膊,不顧她的掙紮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臥室裏。
走進房間以後,奧斯卡做賊似得把門關上;然後回過頭來,對著依舊氣呼呼的普裏斯卡繼續解釋道:“普裏斯卡啊,你就不能火氣小點嗎?瑪麗是和安妮、石秀當初一起投靠我的,而她又不像安妮和石秀那樣善於海戰;反而是步兵的天才指揮官,我當然是要留下來重用的。
你要知道,她可不僅僅是個美麗的花瓶啊,而是有真本事的;她現在是我們奧古斯都家族的近衛步兵軍團軍團長,還是即將組建的總參謀部第一任總參謀長,能力非同小可啊!如果僅僅是從行軍打仗的角度來說的話,就連盧魁斯將軍和昆圖斯將軍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之所以讓她住在總督府裏,無非就是為了方便她生活而已;她畢竟是一個孤零零的女孩子,無論是讓她一個人住在軍營裏,還是讓她一個人生活在一個空蕩蕩的房子裏,都不太好,我才讓她住在人多熱鬧一點的總督府裏的。
而且,總督府終究是總督府,將來還是要交給撒丁島總督來掌管的;現在你也來到了撒丁島,我們繼續住在總督府裏也不合適了。你放心,很快我就會在外麵再建一所新的府邸;到時候我們再一起搬過去好不好?哎哎哎,普裏斯卡,你可別哭啊;有什麼委屈你說,我聽著還不成嗎?”
奧斯卡耐心的解釋著,卻發現自己越說普裏斯卡的眼眶越紅;直到眼淚都掉下來了,奧斯卡隻得停止解釋,趕緊哄著普裏斯卡,讓她別哭出來。奧斯卡不說還好,一說普裏斯卡就哭的更傷心了;而且,還一邊哭,一邊控訴道:
“我就知道你是嫌棄好了;那個瑪麗不僅是能力非凡,還長相漂亮。她不是花瓶,那我就是花瓶了對不對?你舍不得讓她一個人住空蕩蕩的房子,就舍得把我一個人留在羅馬!我沒來的時候,你們住的就很合適;我一來,就住的不合適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說!”
普裏斯卡越說越委屈,越說越難過,越說哭的越傷心;這下子就讓奧斯卡無語了。奧斯卡實在不理解女人的邏輯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什麼自己的解釋就顯得這麼蒼白無力呢?逼於無奈,奧斯卡隻得選擇對普裏斯卡實話實說;於是,奧斯卡一臉誠懇的望著淚眼婆娑的普裏斯卡嚴肅道:
“普裏斯卡,如果我告訴你瑪麗的真實身份,你可能就會有不一樣的想法了;但是,在我告訴你瑪麗的真實身份之前,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告訴你瑪麗的真實身份以後,你絕對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可以嗎?”
瑪麗的真實身份?瑪麗不就是瑪麗嗎,難道還有什麼隱藏的東西嗎?普裏斯卡有點糊塗了,但她還是肯定的點了點自己的頭顱,表示答應了奧斯卡。奧斯卡看到普裏斯卡答應了之後,也是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並沒有繼續說瑪麗的身份,而是問了普裏斯卡一個問題。
“普裏斯卡,你還記得你曾經告訴我的一件事情嗎?你曾經說的你最崇拜的女英雄是誰來著?你還說,如果不是生不逢時的話;你人生最大的夢想就是和這個女英雄一起生活。”
普裏斯卡雖然並不知道奧斯卡為什麼現在要提這件事情,但是普裏斯卡還是想也沒想的就回答道:“我當然記得這件事情了,你對我又不上心,自然記不住我說過的話了;我最崇拜的女英雄是西班牙王國的聖女貞德,她才是真正的能力非凡呢!”
奧斯卡假裝自己沒有聽到普裏斯卡話中的諷刺,開始自顧自的對著普裏斯卡講一個故事。“曾經在遙遠的西班牙王國,有一個偏遠的小山村……貞德被俘以後,查理七世並不願意拯救貞德,隻不過為了欺騙百姓,才象征性的派出了使者……後來,這個女孩子代替貞德被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