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昨晚rider的master跟我們說過,這次的assassin是第十九代哈桑。”
迪盧木多開始訴說昨晚,韋伯所告訴他的情報。
“那又怎樣?我可不認為他能夠提供什麼像樣的情報,甚至,他所提提出的情報,都是假情報。”肯尼斯拿起那隻包滿繃帶的手,在迪盧木多麵前,搖了搖說道。
肯尼斯不認為韋伯會給他什麼真實的情報,因為此時的韋伯是一名禦主,給予他人假情報的可能性反而是最高的,並將在肯尼斯的眼中,韋伯依舊是那個廢物,哪怕他寫了那份報告,他依舊是一名廢物。
他很清楚,韋伯寫那份報告的原因,不過是為了證明魔術界,不隻有血統論還有才能論。
然而,這根本就無法動搖那從古至今,已經根深蒂固在魔術師心裏的血統論,要知道,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魔術也不是一天締造的,而是無數代所建構而成的,而韋伯想做的,就是推翻這一切。
這種事,就等於說,前人的一切都是錯誤的,我才是對的。
幸好,穿越後的聶冷,卻將那份報告更改,更改成才能論,不然到時候可會被所有的魔術師都稱之為蠢貨。
一個不自量力,想要推翻一切的蠢貨。
“如果是那樣,那他也不會告訴我們這一切,甚至是Archer真名。
麵對主公時,他也不會選擇切斷那隻手,而是直接進行排除。”說完迪盧木多做出個抹脖子的動作。
迪盧木多選擇了相信,沒有什麼理由,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韋伯實在有太多的機會可以殺死肯尼斯,可是他沒有這麼做。
迪盧木多知道,在這場聖杯戰爭中,殺死敵方禦主,這是相當普遍,甚至是理所當然之事。
可是他卻沒有殺,這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不過,迪盧木多卻注意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第一,韋伯.維爾維特是從何處得知,索拉因為肯尼斯的魔術,而成為半個禦主的存在,迪盧木多很好奇,這是怎麼一回事,隻可惜,當初他也沒有時間問,不然答案應該就很清楚了。
第二,哈桑.薩巴赫的禦主,言峰綺禮,是從何處得知這項情報的。
不過,迪盧木多認為,隻要抓到韋伯.維爾維特,或者是言峰綺禮就能夠得知到底是誰說出這份情報的。
所以,迪盧木多選擇了相信這項情報,而肯尼斯則不相信。
片刻之後。
“好吧!俗話常說寧殺錯,也不放過,凡是有任何可能性的事,都不能夠輕易地放過。”最終,肯尼斯選擇了妥協。
沒辦法,因此的他已經完全沒有方法能夠找到索拉,那麼,方法也隻有這麼一個,那就是寧殺錯也不放過,如此簡單。
“不過,言峰綺禮目前人在教會,這倒是有些麻煩啊!”肯尼斯皺起眉頭道。
事實上,如果真的要麵對聖堂教會,那完全可以說是麻煩。
雖然說,在武力上,冬木市的聖堂教會,可以說是完全弱於迪盧木多,可是這是在聖杯戰爭期間。
一但聖杯戰爭結束,那麼問題也就跟著來了!
要知道,雖然冬木市多聖堂教會,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分會,想要毀掉這樣一個分會,方法有很多,但問題是後麵。
一旦對聖堂教會動手,那麼在聖杯戰爭結束過後,阿其波盧德家族,勢必會站在風口浪尖上,這對家族無疑是不利的條件。
做為阿其波盧德家族的下任當家,肯尼斯是不會做出與聖堂教會為敵的局麵。
雖然說,魔術協會本身就與聖堂教會的關係不怎麼好,正處於一種名麵上和平共處,內部實則暗流洶湧。
然而,這種情形卻相當有可能引爆魔術協會與聖堂教會之間的戰爭。
到時候問題就大了!
三大家族還好說,然而自己不夠是個九代家族,外加戰爭引爆者,肯定會站在風口浪尖上。
到時候無論如何,自己和家族都必須要上戰場。
從這點來看,決不能輕舉妄動。
那麼方法就隻要一個。
“迪盧木多,從今天開始,開始定時監視教會的一舉一動,如果要任何跡象,必須要向我回答,如果言峰綺禮走出教會,那就讓他死!”肯尼斯陰沉地說道,最後一句話,充滿著…
殺意!
“我明白了,主公。”迪盧木多信誓旦旦地說著。
然而,不知為何迪盧木多有一種感覺。
感覺這場聖杯戰爭,就象是被某雙大手所操控一般,而肯尼斯則是**控的棋子之一。
不止是他,就連其他人也是如此。
這場聖杯戰爭,正朝著未知的方向走去。
不過,即使如此,他依然是一位忠誠的騎士,他所要做的僅僅隻有,盡全力為他的主人奪取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