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後大賽上果然很熱鬧,那些妃子們被整得很慘!”
“緋玉並不是唯一獲得比賽勝利的人,與她同時獲勝的還有司棋。”
“緋玉被司棋一句話氣暈過去了,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很沒形象地倒在了白玉石橋上。”
當張瀟然聽到宮裏傳來的這些消息後,大有一種想拿榔頭把緋玉腦袋砸開的衝動:那個白癡,她已經安排得很詳盡了,最後居然還是出了問題,而且……而且還能被司棋一句話就氣得暈過去!果然白癡和天才還真是有差距的,天才無論想出什麼好辦法最後都會在白癡那裏失敗。
“珠兒,你有沒有搞錯?司棋怎麼可能在沒有準備之下和緋玉共同獲勝呢?”意娘看到張瀟然臉色不好,急忙開口詢問。
看到自己的話被質疑,珠兒也是一臉的委屈,低著頭輕輕地揪起了衣角:
“那是小六子和小福子專程進宮,從緋玉身邊丫鬟那裏問到的,怎麼會有錯?聽說司棋夾起來的豆子也不過十幾顆,可是她從始至終都保持著一份從容淡定的淑女微笑,結果就是這種風範把太後打動了,說作為皇後,不單單需要耐心和細心,還必須有善心和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從容淡定的風度,所以破格讓她和緋玉並列獲勝。”
司棋那家夥,還真是小看她了。
聽著珠兒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當時眾妃夾豌豆的壯觀場景,張瀟然的小腦袋早就像f1賽車的馬達一樣轉起來了。
哼,她張瀟然才不是什麼善女哩!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富家十九小姐,古代的大奸商,總之她就是無論什麼都要做到最好,無論在哪裏都要做老大。經商時碧福園來算計她她就把它搞到破產,在後宮司棋想來爭她的位子,她就要好好地陪她玩一下,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小姐,時候不早了,皇上該來了。”
這個時候,意娘突然想到了什麼,一邊說一邊催促著張瀟然到院子裏準備迎接聖駕。
“他愛來不來,不就是睡覺麼?他來了自己不會進來?”
開玩笑,天天晚上把她當抱枕一樣抱著入睡,和她爭搶一張床,她還必須要出門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去迎接聖駕?真是腦袋進水了。
“小姐……你在說什麼?”
聽到張瀟然嘴裏再次迸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意娘的臉色又是一變,緊接著大手一伸,再次使出了讓張瀟然鬱悶得想死的招數:捂嘴。頓時,我們可憐的張瀟然不得不一邊掙紮著,一邊用力掰開意娘捂在自己嘴上的那隻大手,試圖從空氣中吸取一些維持生命用的氧氣。
蒼天哪!她真奇怪白瞳影那個小娃娃怎麼活到十一歲還沒被憋死!遇上這樣八百年一見、動輒就大驚小怪的奶娘,還真是她的……福氣。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就在張瀟然即將失去意誌的時候,門突然被從外麵推開了,一張宛若天神的俊美麵龐出現在門口,冷峻的目光在瞬間盯住了狼狽的張瀟然和瞪著大眼四處張望的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