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陸景呈聽到容易這一句,當即爆了一句粗口,好吧,剛剛也一直都是在說粗話了,什麼他ma的這些話不是一句一句往外冒了嗎!但是沒有這個“我操”那樣帶感,這會兒是帶著點兒怒意了。
陸景呈說: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這是腦子裏麵進水進太多,全是水了是不是?居然詛咒你老公?”
“誰咒你了?”
“誰剛剛說我那個了!”
“你別把前麵的詞給忘記了好吧……我明明說的是,你要是出去偷吃了,你就是!!!有前提條件的!”
“怎麼不敢拿這個來說?難道是怕自己出軌不成?還是已經……”
“我要是出軌,我就按你說的行不行!我要是出軌,一輩子都……,行不行!”陸景呈氣的說了一連串。
容易被他這個樣子給笑道了,說:“這麼狠啊!我告訴你啊,說了,可就沒有悔的了,你要是出軌了,就算還……我都要找人給你弄的……了去!到時候可別怪我那麼狠心。”
“容易,你這女人就這麼想我出軌是不是?”
“你是不是欠教訓了。”
陸景呈說著,將容易一把抱到懷裏麵,手掐著她的腰。
這力道還是有蠻重的,容易嘶嘶的輕哼著。
陸景呈還在說:“說,是不是就那麼盼著我出軌,等我出了軌,你也就去跟別的男人亂來?”
陸景呈說到這裏,臉色簡直不能用一個難看來形容。
尤其容易還不說話,這就像是在認真的思考。
一下怒了,說道:“還不快給我回答,難不成還真的在思考可不可行不成!”
容易:“……”
很無語。
用無語的眼神望著男人:“我是想回答來著的,但是你也沒給我回答的機會啊。”
“誰沒給你回答的機會了,我剛剛停頓了那麼長的時間!”
“就那麼幾秒種,你好意思說長?”
見男人眼神轉為冷冽,尤其掐在她腰上的那一隻手,還在使勁,容易趕緊的服軟:“好了,好了,你說的都有理,你說的都對,是我的錯!我沒有及時回答,我現在回答行不行?我一點沒這麼想,你安分守己,我也就恪守婦道!”
陸景呈聽到容易這麼說,才算是滿意一點,臉上神情沒有那樣冷,不過薄唇還是貼著她的耳朵,重重的咬了一口,再叮囑,或者說是威脅:“你可記住你今天給我說的話了。”
“恩恩。一定記住了。”容易連連點頭,末了,也對陸景呈說:“你也一樣啊,牢牢給我記住了。”
“你覺得我會忘記?”陸景呈反問。
“嗬嗬嗬……”容易冷笑幾聲,說:“這可就不一定了,畢竟男人大多花心,能夠像四哥那樣的,太少了,而且……”容易拉長了尾音,“你前科累累啊,老公!”
聽到“前科累累”這幾個字,陸景呈臉色有點不自然,聲音都放輕了許多:“都是往事了,還提什麼,你這女人,難道是上了年紀,就喜歡追憶往事。”